,畢竟有些事情,就算是病人,能不能醒來也是要看運氣的。」
記者又道:「這意思就是說,也有可能不會醒來了?」
「很難說。」
女記者追問:「如果病人在醫院裡出了事情,會不會對醫院造成不良的影響,被懷疑醫院的治療方案有問題?」
醫生嚴肅的道:「就算你是記者,也不能胡說八道不是,我們醫院是中海市的最高水平,就算是在全國,也能排的上號,這次針對病人的醫療方案,是由我們的幾位主治醫生反覆開會商量確定下來的,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女記者微笑道:「那我能問您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嗎?」
「問吧。」
「我想知道,以您的經驗來看,病人醒來的概率會有多少。」
「不會超過百分之五。」
「哦,謝謝。」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錄音筆不停的做著記錄,還有一個人拿著本子在飛速的記錄著,陳珞有看到上面的新聞標題,石氏公子惡意傷人,病人危在旦夕。
記者從來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光是看這個標題,就是無限惹人遐想,很有編排是非的嫌疑了。
陳珞作為一個行外人,也是覺得這麼寫並不符合新聞程序,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適合過去責問什麼,正要離開,忽然見到那個女記者走到一旁接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之後,女記者朝其他幾個記者招了招手,幾個人迅速離開醫院。
陳珞心意一動,這真的是記者嗎?為什麼行跡看上去如此可疑,他拿出手機打個電話給等在外面的虎子,讓他在後面跟著。
……
陳珞到病房外面看了看那個受傷的傢伙,傷勢看上去是真的相當嚴重,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依靠氧氣罩呼吸,這是重症的病人才有的症狀。
陳珞又是向值班的護士問了一些情況,正說著,忽然見一對中年夫婦沖了出來,那中年男人一手揪住他的衣領,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巴掌朝他臉上扇來。
陳珞脖子一歪,巴掌落空,中年男人還要出手,陳珞卻是彎起一腳,將他給踹的倒飛出去。
那中年男人被踹的跟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掙扎了一下居然沒能立即爬起來,和中年男人一起的那婦女,則是大喊大叫起來:「殺人了,有人殺人了。救命啊,快來人救命,殺人啊!」
這婦人中氣十足,聲音高亢,一扯嗓子,立即就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那幾個護士雖然有見是中年人先出手,被婦人這麼一叫,心裡下意識的也是偏向了婦人。
陳珞可不是什麼善人,他冷冷一笑,盯著婦人冷冰冰的道:「我保證,如果你還敢叫一句的話,我馬上就扇你嘴巴子。」
婦人乾癟的胸脯一挺,「你敢。」
「啪!」
陳珞毫不留情,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不識好歹的賤人。」
那婦人被他這一個巴掌給打的懵了一會,下意識的還要叫,陳珞的手掌,又是抬了起來,看的出來,他並不介意接著扇耳光。
婦人這才真的怕了,嘴唇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說話。
看熱鬧的護士們這才趕緊出來調和,一番言語之下,陳珞才知道這一對中年夫婦就是那個黃毛的父母,不過有這種父母,陳珞也不奇怪那黃毛在酒吧里做的事情了。
這中年夫婦被陳珞打的怕了,一個勁的解釋說以為陳珞就是那個打傷他們兒子的人,並且決定不追究陳珞打人的責任。他們說的那叫一個涕淚直流,好似他們兩個是這世界上最模範的父母一般,看的陳珞直作嘔。
事情一下子就是轉了過來,陳珞不願意多事,也是懶的跟這種人廢話,轉身離開。
陳珞走出醫院,上了石仲停靠在外面的車輛。
「怎麼樣?」石仲焦急的問道。
「情況很不妙。」陳珞的臉色也不是太好看。
「難道真的會死?」石仲聲音微顫。
「我也不是很確定,不過我剛才在醫院裡有看到幾個記者採訪,我擔心有人會藉此掀風作浪,你最好是提前做好準備。」
「這群王八蛋,是想要將我給逼入死路嗎。」石仲一口牙咬的咯吱咯吱的響。
陳珞見他這樣子,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