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榮發算是知道事態嚴重了,他聽著就一個感覺,事情就是田勝利乾的。
可事情真他媽不是田勝利做的呀。
那人傻透了,到現在都不曉得妹子誆他給木材廠領導打過電話,他一直以為自己就是簡單的打個電話,幫妹子一個小忙。
「胡隊長,我以自己的……自己的錢作保證,這事絕對不是田勝利同志乾的,肯定是栽贓。」
在丁榮發心目中,錢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什麼都沒有錢重要,你瞧,他冒著生命危險賺錢,把生死置之度外。
可以說,保證到這份上,丁榮發對田勝利真真是一百二十個放心,夠味了。
胡隊長取下帽子,薅薅頭髮,「所以才不好辦。」
要是好辦,直接把人往裡面一抓,判個幾十年,再拉出去游遊街,宣布罪行,多簡單。
「胡隊長,你的大恩大德,勝利同志,當然,還有我們,沒齒難忘。」丁榮發別無他法,他不是公an,不能幫忙查,只能用語言代替行動力,就怕胡隊長撂挑子不干。
胡隊長嘆口氣,他已經連著幾天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做夢都在查案找漏洞。
丁榮發跟聶老三齊齊看向丁一,妹子(小丁)你快說點什麼呀,田勝利(師傅)能不能出來就看你的了,我們技窮,可你聰明啊,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怎麼能沉默呢?
丁一果不負倆人所望,安靜了半晌,來了一句,「田勝利的師傅是關鍵人物。」
「怎麼說?」
「田勝利一直在請假,他回報社,應該是拿文章給他師傅看吧?」
「對。」田勝利當天提著包回報社的,裡面裝了厚厚一打文章,有五六十篇。「那些文章,我們都瞧過,沒什麼過激的言論,反而都寫的愛崗敬業。」
愛崗敬業特輯嘛,丁一知道,她出的主意。不過還是很吃驚,田勝利竟然一下子拿了這麼多去報社。
「田勝利對他的師傅很尊敬,他請了那麼長時間的假,回去後肯定第一時間去找師傅。他做事比較穩妥,一般事先會約好回去見面的時間。」
「你的意思是,他師傅事先知道他會回去?」
「田勝利一個勁的喊冤枉,卻又不說東西的來源,說明他想保護的人……」
「跟他很熟。」
「甚至很遵紀,當長輩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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