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讓她明天繼續去。要知道這樣,她也悠著點。
「好好休息,明天的心情……」
田母一個激靈,脫口保證道,「明兒還跟今天一樣。」
「只搞個兩三天就行啦,也不用太長時間。」
「……」
只兩三天,你自己去啊,去哭一整天。站著說話不腰疼,嘴皮子一張就使喚人。縱然田母心中一百個不滿,可只能壓在心底,誰讓兒子的臉在人家手上了。
……
丁一說話算話,又讓田母去嚎了兩天。
拜田母的精彩表演所賜,林愛黨和林文鳳這對龍鳳胎兄妹心懷惡意找人打繼妹的事,以飛快的速度在城裡面傳播開來,成了年度大新聞。
就連賀國慶都聽了一耳朵,急沖沖的回家,「連長,你聽到沒?」
石誠莫名其妙,「聽到什麼?」
「丁一同志的事呀。」
石誠飛快地放下手中的筆,飛快的抬起頭,「她怎麼啦?」連他自己都沒注意,聲音中帶著焦急。
「外面都在傳,你竟然不知道。」賀國慶不可置信般的瞅著石誠一眼,連長,你太不關心丁一同志啦。
「賀國慶,立正站好。」石誠臉一垮,剩下的全是威嚴。
「是。」賀國慶雙腳併攏,雙手貼在褲縫處。
「把外面都在傳的事一一道來。」
「是。」
賀國慶昂首挺胸,聲音洪亮的複述剛才的所聞。
石誠剛聽了開頭,就猜到這絕對是丁一找人放出來的。那丫頭跟紅辣椒似的,你惹她她不狠狠辣你才怪,起碼也得讓人掉幾滴淚。她繼兄繼姐請人暗算她,以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善罷甘休。
依他看,事情還沒完。
賀國慶的餘光沒從石誠臉上挪開過,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連長咋還笑了,哎呀媽呀,他怎麼感覺有點瘮得慌呢?
小心翼翼的喊道,「連長?」
石誠輕輕瞥了它一眼,「忙你的去吧。」
得了赦令,賀國慶一屁股坐在石誠旁邊,暗地裡敲邊鼓,「連長,丁一同志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你是不是去幫幫她?
「嗯?」
「林愛黨和林文鳳實在太壞了。」
「嗯。」
「她的親爸繼母也不是好人。」
「賀國慶,軍姿一小時。」
「……」連長怎麼不懂他的良苦用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