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
包教授一如既往的討要好酒,惹得老爺子笑起來,「好,多給你帶兩罈子。另外,有需要用銀子,教授就去點心鋪子支取。」
包教授擺手,拒絕道,「銀子就罷了,我這裡也不缺。再說,我也不見得能幫上什麼忙,興許這幾罈子好酒都要浪費了。」
「好酒給愛酒之人,怎麼能說是浪費?」
眾人說笑幾句,也沒再提之前的話頭兒,包教授坐了片刻就告辭了。
下午時候,果然趕在黃昏關城門前,包家人坐了幾輛馬車,拉著行李,回去了京都。
馮氏無心家事,董氏更是半病著,劉氏和周心秀忙著家裡內外的瑣事,也是多有不及。
大蓮哄著家裡的孩子們,這幾日眼見孩子們都是蔫頭耷腦,少了幾分活潑,就同周心秀說了一聲,接了個打掃後山小樓的活計。
後山的小樓,少了趕考的嶽麓學子,包教授也回城了,就剩了姚家人。很多小樓都空著,時常要打掃照管,以免破敗了。
周心秀也是心疼給孩子們,索性讓他們在後山玩一日再回來。
孩子們脫離了長輩們的眼前,果然歡快很多。
早晨出門,晚上回來時候,都是活蹦亂跳,自然也是瘋鬧的一身塵土。
馮氏見了,就攆了孩子們去洗漱,末了埋怨兒媳,「天氣還有些涼呢,你也不怕孩子們鬧的熱了吹風,再染風寒。」
大蓮最怕婆婆嘮叨,趕緊笑著岔開話頭兒,「娘,包教授一家以後不回來住了嗎?我瞧著包教授書房窗外的那株紅梅都挖走了。」
馮氏沒有在意,應道,「包教授愛梅花,人人都知道,許是怕留下,咱們照管不好吧。」
大蓮還是覺得不對勁,去年她偶爾去過包家走動,可是聽包家夫人笑罵過,那株紅梅是包教授的心尖子,萬人輕易不能動,澆水施肥都是親自動手。
包教授說進城小住,按理說不該把梅花挖走啊,要知道梅花這東西最怕挪動,極容易死亡。包教授不會不懂挪來挪去的危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