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施了一個清潔去垢的小法術,將石榻瞬間變得煥然一新,甚至乾淨得有些發亮。
秦湛將傅鈞輕輕放在榻上,旋即又連續施放了兩次法術,將自身與傅鈞身上的血污灰塵一併清洗乾淨,仿若剛剛出浴之人。
傅鈞這時方才回過神來,卻不禁微微責備道:「……你要施放『清滌術』,讓我來便行了,何必在此時動用靈力?」
「好,下次我一定聽你的吩咐。」秦湛柔聲道,伸出兩指貼上傅鈞的眉間,輕緩地撫平那道皺痕。
傅鈞見他應承得爽快,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秦湛隨即將手放在了傅鈞腰間的衣帶上,輕輕一扯。
傅鈞身軀仍是不自禁地一僵,立即又強迫自己放鬆下去,任由著秦湛徹底解下他的衣帶,從腰間抽離,隨手置於一旁的石几上。傅鈞忽然低聲道:「那套雙修之法中,究竟要我如何做?」
他與秦湛倉促逃離丹霄派,並沒有攜帶陰陽天地功這本秘籍在身邊,而此時也不可能回去丹霄派去取,但以秦湛過目不忘的本事,既然看過了一遍秘籍,應該便已經把其中所記載的內容記得清清楚楚。
「放心。」秦湛微笑道,「一切交給我好了,你只需要躺著不動便可。」
秦湛說話的同時,手中動作卻毫不停緩,此時已將傅鈞身上的玄色外袍解下,只剩下一件素色中衣。
傅鈞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此事性命攸關,你莫要胡作非為。」他雖未拒絕秦湛的指示,但語氣中卻頗含一絲警戒的意味。
秦湛又是淺淺一笑,聲音溫軟動人:「我豈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如今剛剛得到你的承諾,我怎麼樣也要撐下去,才好與你天長地久,永不分離。」
秦湛話聲一落,傅鈞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被剝離了身體,露出底下毫無遮掩的肌膚。
傅鈞一身肌膚並非白皙若雪,但也絕不黝黑,只比秦湛的皮膚顏色略深一些,屬於十分健康的小麥色,在洞外照射進來的光線之下泛著光潤的色澤。他全身上下並沒有一絲疤痕,原先受的傷口早已癒合了,肌肉勻稱,肩寬腰窄,四肢雖然並非十分粗壯,卻似乎潛藏著極深的爆發力。
在脫下傅鈞的中衣後,秦湛也迅速解開自身的衣物,幾乎僅在一眨眼的功夫後,秦湛身上的全部衣裳便已跌落至地上,與傅鈞裸裎相對,彼此之間再無一絲遮掩。
傅鈞有點不太敢多看秦湛,明明以前與秦湛一同在清靈池中濯骨的次數也並不少,彼此赤身*的樣子也不是沒有見過,但卻沒有哪一次像此刻一樣氣氛曖昧,空氣中也似乎隱隱傳來令人躁動不安的味道。
秦湛雖然並沒有說出什麼話來,眼神卻猶如正在燃燒的熾焰一般,亮得懾人,目光有若實質一般,緩緩掠過傅鈞身上每一寸肌膚,包括下|身極為私密的部位。
傅鈞只覺得被秦湛目光觸及過的地方,亦仿佛被一團微弱的火苗舔舐過一般,漸漸便有些發燙。
他深深吸進一口氣,只想讓紊亂的心境平復下來,然而就在此時,秦湛卻忽然動了,竟是一下便已伸臂抱住了傅鈞,再微微用力前傾,傅鈞猝不及防,頓時被壓倒在石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