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沒有機會接觸到秘藥,會不會也和那小子一樣,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者呢?
當然,這只是一個已經不可逆轉的夢想了,他是拓跋惡,是一名秘藥武士,他已經深陷泥潭,只能在地獄的最深處,偶爾仰望人間的陽光罷了。
就在拓跋惡陷入難以自拔的混亂回憶之中,單人牢房的鐵牢門突然響了兩下。
拓跋惡驀然閉開眼睛,眼中射出懾人的邪芒,盯著來人。
來到牢門外的是一名中年獄警,年紀約莫四十歲左右,眼角聳拉著,一臉哭喪的愁苦模樣,皮膚狀態很差,嘴角起了一個大大的水泡,看起來就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好覺,很上火的那種。
看著這個眼神中充滿著軟弱的獄警,拓跋惡笑了,他晃了晃腦袋,邪邪一笑道:「你想幹什麼?要放我出來麼?」
那名獄警直勾勾的瞪著他,一言不發,表情如同泥塑木雕般。
「說話啊!你啞了還是聾了?或者你的老婆被我操過?不好意思,被我操過的賤貨太多了,不記得了呢!」拓跋惡舔了舔嘴唇,獰笑道。
「我得了癌症。」過了半晌,那名中年獄警終於開口了。
「關我屁事!你去死啊!要我幫你嗎?你把腦袋湊過來,對!再湊過來點,我現在心情很好,可以免費幫你。」拓跋惡一臉蠻不在乎的笑道。
「有人要我幹掉你!然後我女兒就可以得到一大筆錢。」中年獄警仿佛自述般,喃喃自語道。
「哈哈!哈哈哈!幹掉我?笑死我了!那你進來啊!你想死,我真的不介意。」拓跋惡大笑道,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他知道自己仇家遍布天下,太多人想要他的性命了,但是面前的這個小小的獄警,憑什麼本事拿他拓跋惡的性命?
那名中年獄警從腰間摸出一把槍,槍口指向拓跋惡。
「開槍啊!你夠種就開槍啊!」拓跋惡一下子衝到了牢房前,惡狠狠的大喝道。
這大惡人顯得很興奮,因為他知道自己
苦候的機會終於來了。
他不怕對方開槍,就怕對方不開槍。
因為只要槍聲一響,一定會有其它的獄警趕來,那樣他就有理由離開這間單人牢房,而在這個過程中,他絕對能找到很多逃脫的機會。
這些普通人又怎麼知曉秘藥戰士的實力有多麼可怕。
拓跋惡雖然受傷頗重,但是他根本就不相信對方能擊中自己,以他的眼力和靈活身手,普通人持槍根本就打不中。
但是只要槍聲一響,局面就不同了。
拓跋惡帶著興奮的笑容,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持槍的手指。
終於,那名滿臉頹意的中年獄警扣動了扳機。
拓跋惡早有準備,提前移動身形,輕而易舉的避過了槍口。
然後,意料之中的槍聲並未響起。
只見從槍口飈射出一道水線,射入了牢房空處。
「嗯?媽的!你敢耍我?」拓跋惡頓時就明白了,對方手裡拿並不是真槍,而是一把仿真水槍。
頓時,拓跋惡勃然大怒,認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那名中年獄警在射出一槍之後,又拼命的扣動扳機,水柱四下噴射,濺落到了牢房地板上,也落到了拓跋惡的身上。
突然間,拓跋惡身子一僵,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這,這是什麼?」拓跋惡終於聞到了從牢房裡,還有自己身上傳來的那股特殊的味道。
從中年獄警的水槍里射出來的不是水,那是油!是汽油!
「你,你竟敢?開什麼玩笑!別開玩笑了!老東西,停手啊!」拓跋惡終於又驚又懼,放聲狂吼道。
「來人啊!誰來制止他!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這種鬼地方啊!」
拓跋惡用盡全身力氣大喊大叫,可惜這空蕩蕩的牢房走廊里並沒有其它人,只有一個面露死志的中年獄警,將水槍中的汽油玩命般的射向他的身上。
終於,中年獄警將水槍里的汽油射光了,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火柴。
嘶啦一聲,中年獄警劃燃了一整盒火柴,然後像天女散花般,全部扔進了狹窄的單人牢房裡。
蓬!熊熊火焰升騰而起,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