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那個什麼無情。」
被女人看不起?!
而且還是這方面?
算了,這女人是黃可靜。
葉清風差點就沒忍住。
不過最後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只是冷冷說道:「下次你要是敢亂來,小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禽獸不如。」
「你來啊。」
黃可靜穿著外套的手一頓,朝著葉清風一挑釁。
葉清風頓時焉了。
和之前一樣委屈,不過這一次的情況不太一樣。
這一來二去,葉清風只覺得黃可靜是故意戲弄自己。
畢竟這女人本來就這樣,也就沒多想。
反而,連一邊掉下去的雕像都給忘了。
而一邊的黃可靜只覺得剛剛有些奇怪。
但是,那種感覺她也說不上來,一下子也沒想到什麼。
兩人直接開車回去了。
黃可靜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就朝著御海首府開了過去。
讓葉清風覺得見鬼的是,錢玲玲也在這門口站著。
逼著葉清風交出鑰匙,輕車熟路。
「到底你們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天天往我這鑽。」
葉清風哀嘆一聲。
黃可靜白了一眼葉清風,就要開口警告。
「我明天就不來了。」錢玲玲突然開口。
「玲玲姐怎麼不來了?」黃可靜一怔。
「我朋友告訴我事情解決了,而且我也有些私事。」
錢玲玲看著黃可靜笑了笑。
黃可靜總覺得有些奇怪,還是沒多問。
習慣了鬧騰,錢玲玲突然說了那麼一句,葉清風也覺得有些不習慣。
不過也沒多說什麼。
之後,三人還是和昨天一樣。
洗漱,擺被子,睡覺。
不過今天晚上,錢玲玲和黃可靜聊的還挺多。
兩人似乎有些投緣。
「我晚上夢遊了可能會脫掉衣服裸睡,你們別靠近我。」
葉清風突然開口說了那麼一句。
「你敢在我這耍流氓?!」
一道冷光出現。
葉清風感覺額頭出了一些冷汗。
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不是警察還隨身帶槍。
睡覺也帶槍?
這簡直比自己還男人。
「死變態!」
只有黃可靜有些氣弱地罵了一句。
似乎想到了什麼,俏臉漲紅。
不過夜色遮掩,看不出什麼。
她哪裡不知道?
早上自己給葉清風這混蛋占了眼睛的便宜。
都是自己裸睡的習慣,昨晚快睡熟了,脫的衣服!
「給你,你要是不爽,你開槍打他,我給你兜底,替你蹲牢子。」
錢玲玲卻是突然把槍給黃可靜一遞。
玲玲姐,不僅那裡,就連性格都比自己還凶?
黃可靜一愣。
錢玲玲只覺得是黃可靜不放心,又拍胸口保證道,「你放心,我現在不是警察了,而且我知道怎麼頂你進去。」錢玲玲認真地說道。
頓了頓說道,「不過是讓你打他那,讓他不能做流氓,不然蹲的太久了,我也不敢替你去,替一個流氓抵命,不值得。」
葉清風只覺得額頭上出了不少汗。
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麼想的?
一個比一個兇悍。
好在錢玲玲要走了,自己也不是個普通人。
不然做夢還不夢到一萬個大凶女人拿槍從不同方向指著自己的槍?
這對於男人而言,是最恐怖最殘忍的噩夢了。
兩女閒聊,葉清風則是在思考今天的一切。
其他的都沒有太過細想。
想到最多的,就是萬古青鋼的鍛造。
眼下,見到越來越多的危機,一柄趁手的武器已經很重要了。
今天遇到的是煞,所以紅桃木可以解決。
但是,如果遇到的是同樣層次的人的話,可能就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