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澤從聽到鄭馳樂說要跟潘勝男坦白時就知道了鄭馳樂的回答,鄭馳樂這人平時大大咧咧,真正遇上事兒後卻比任何人都要慎重。而鄭馳樂一旦做出了決定,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動搖他。
關靖澤伸手握住鄭馳樂的手掌。
鄭馳樂一頓,沒有掙開關靖澤的手。
關靖澤得到了允許,心裡格外滿足,就這麼牽著鄭馳樂的手往回走。
穿過一條窄巷後關靖澤突然停下腳步:「樂樂,我有時候可能會情難自禁。」這算是解釋自己剛剛捅的簍子。
鄭馳樂也是男人,怎麼可能不明白關靖澤的心思。其實這又不僅是關靖澤才有的感覺,他對關靖澤同樣會有異樣的衝動,不過他比較了解自己的生理狀況、比較懂得控制自己而已。
鄭馳樂抬眼迎著關靖澤的目光說:「我能理解。」他突然反握住關靖澤的手掌,親上了關靖澤的唇。
成功欣賞到關靖澤驚愕無比的表情,鄭馳樂迅速撤離,瞅著關靖澤偷著樂。
——明顯是在報剛剛關靖澤突襲他的「大仇」。
關靖澤反應過來,心跟被一隻無形的手撓著一樣,癢到不得了。雖然這種時候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個巷子,他還是不想再冒險,因而抓住鄭馳樂的手說:「明天還要上課,回去睡吧。」
鄭馳樂見關靖澤恢復了往常的平靜和正經,頓覺沒趣,只能跟關靖澤聊起了別的事:「你在黨校那邊還好吧?」
關靖澤自然樂於和鄭馳樂分享自己的事,不過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鄭馳樂剛才那個吻,只能繃著臉應付:「走過一次的路,再走一遍當然會走得更好。」
關靖澤做事很穩妥,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是很順利了。鄭馳樂也沒察覺關靖澤在竭力隱忍,他點點頭說道:「有空我去玩玩。」
關靖澤自然表示歡迎。
兩人一路閒聊,很快就回到了診所里。
鄭馳樂翻出睡衣遞給關靖澤:「你明天一早還要去上課,別把校服弄皺了。」
關靖澤接過鄭馳樂遞來的衣服,也不害臊,當著鄭馳樂的面就脫掉了上衣。
關靖澤深知身體就是革-命本錢,平時都堅持鍛煉,身上沒有半點贅肉,肌肉的線條非常漂亮,看上去結實又勻稱。
鄭馳樂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直到關靖澤定定地瞅著他,他才清咳兩聲,說道:「還不穿衣服?小心著涼!」
關靖澤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相當聽話地把睡衣往身上套。
等他從從容容地換完了整套衣服,慢悠悠地走到鄭馳樂的衣櫃前給他也挑了一套睡衣:「輪到你了。」
鄭馳樂:「……輪到我什麼?」
關靖澤化身斤斤計較的鐵公雞商人,一臉理所當然:「你不能白看,要給我看回來。」
鄭馳樂:「……」
盯著人看還被當事人戳破,他只能惱羞成怒地轉過身換衣服。
關靖澤也不氣惱,等他換完才說:「能看到背也不錯。」
鄭馳樂說:「睡覺!」
關靖澤一笑,非常配合地拉著他躺上床。
鄭馳樂覺得狹窄的被窩裡空氣有些滾燙。
關靖澤一點都不覺得不自在,反而還刻意拉近了彼此的距離,鼻頭抵著鄭馳樂的鼻頭,讓彼此的氣息慢慢交融在一起。
鄭馳樂忍不住掙開他說:「我覺得你真是越來越厚臉皮了!」
關靖澤馬上欺了上去,用行動告訴鄭馳樂什麼叫做厚臉皮:他又一次親上了鄭馳樂的唇。
這回不是前面那種淺嘗輒止的觸碰,而是徹徹底底地吻了上去。他將鄭馳樂定在牆邊,用唇舌叩開了鄭馳樂的唇齒,靈活卻有力的舌頭探入了鄭馳樂口中,巧妙地舔舐著他口中的敏-感帶。
鄭馳樂以前沒有接吻的經驗,被關靖澤這麼一挑-逗,腦海有些放空。
難得鄭馳樂也有這麼順從的時刻,關靖澤入侵得更為肆無忌憚——直到察覺自己險些失控的時候才結束這一吻。
關靖澤的唇移到鄭馳樂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惡劣地說:「這次也歡迎來報仇,隨時都可以。」
鄭馳樂憋著氣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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