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礙。」商雀聞聽趕忙說著,郝連玦這才把幼儀放下來。
看著她站著不動,商雀又催促起來,「快走幾步瞧瞧啊!」
在兩個人的注視下,幼儀只好依言走了兩步,這兩步走得真是渾身難受,尷尬極了!
「你哪裡疼嗎?」看見她腿腳沒毛病,商雀又接著詢問起來。
「我沒事。」她瞥了一眼郝連玦,咬了一下嘴唇回著,「又沒掉在地上,能有什麼事情。」
「哦,對了,多虧遇見你。」聽語氣商雀似乎跟郝連玦很熟悉。
轉念想一下就能明白,她們都是皇親國戚,想必打小就熟識。況且商雀性子像男孩子,從來不考慮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經常跟一群公子哥打成一片。
郝連玦對商雀的態度卻冷淡的多,他看著幼儀淡淡的說道:「趕快回去吧,這裡人多眼雜,被瞧見了難免生出閒話來。」
商雀聽見這話突然開了竅,上下掃了一眼幼儀,隨後把視線停在她的胸口上。
「她才多大點的孩子?誰能說出什麼來?你去了漠北一趟,人反倒古板了許多。本來就長了一張撲克臉,小心變成老古董!」
「回去吧。」郝連玦丟下一句扭身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商雀忍不住吐舌頭,拉著幼儀說道:「好好的世子身份說沒就沒了,性格變得古怪也不奇怪。說到性格,我們這些個人打小就都認識,少不得有些來往。我又是個爽利性子,看不得那些拿腔作勢的大小姐做派,所以反倒跟二皇子他們交好。這個郝連玦年紀不是最大,可說話辦事最是穩當。長輩們都這樣誇讚,在我看來卻是有些木訥無趣。本來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非要跟個老古董一般,想想都覺得無聊。再加上他三番兩次娶妻不成,外面傳什麼的都有,誰家好好的姑娘家願意送進去被克?」
她性子直爽對幼儀又是掏心掏肺,說話倒是不拐彎抹角。幼儀並無心隱瞞自己於郝連玦相識的事情,不過商雀沒有問及,而且他們統共沒說過多少話,算不得有多熟悉。況且方才郝連玦對她並無多少熱情,她犯不上硬貼上去裝熟識,好像非要高攀。
一場虛驚,幼儀回了房間還有些驚魂未定。她簡單洗漱躺下,可覺得渾身不自在,迷迷糊糊聽見門口有動靜。她本來就是以商府丫頭的來參加狩獵,能有自己的房間就已經很好了,哪裡還能有丫頭侍候。聽見動靜,她只能自己起身出去瞧。
這大晚上,四下里都漆黑一片,雖然韋汝就在隔壁,幼儀卻不想驚動她。幼儀最不怕的就是黑,而且更不怕鬼神之類。她可是做了足足五十年的鬼,更是品嘗夠了黑夜的滋味。
她披著衣裳下了床,先在門口聽了一陣,沒聽見什麼動靜,這才輕推開門。外面的月亮挺亮。半個人影都看不見,她正要關門卻見一個小巧的瓶子放在地上。
什麼東西?她彎腰撿起來,看見瓶子上面貼了一個標籤,寫著「安神丸」三個字。她的眉頭一挑,又朝著四周張望了一陣。別說人影,就連鬼影都沒一個。管它是誰送來的,反正不會是毒藥,誰也犯不著用這樣的笨辦法下毒。而且誰會跟她過不去,以至於到了要命的地步?
幼儀膽大,關上門倒水喝了一丸下去。再躺回去,竟很快入睡,第二天早上被商雀給吵醒。
「你感覺怎麼樣?不然把隨行的御醫請過來,就說是我不舒坦。你往我的床上一躺,前面再擋上屏風,誰能看出是誰來?」她這一晚上可是沒睡踏實,生怕幼儀被嚇出什麼毛病來。
幼儀身子嬌弱,不似她打小練武長大,冷不防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肯定嚇到了。昨晚上她打算過來陪幼儀同住,到了門口看見裡面沒有亮燈,又聽了聽沒什麼動靜,這才回房去了。可事情是由她而起,她心裡到底惦記,一大早就拉了韋汝過來瞧。
韋汝聽見昨晚上的事情也唬了一跳,合該著是有驚無險,誰曾想郝連玦竟從假山下面經過呢。前後想一想,這郝連玦跟幼儀倒是有些緣分,三番兩次於危難之中出現。
她正在心裡合計,就見商雀一陣風似的卷了出去。不一會兒,她又急匆匆回來,手裡拿著個小瓶子。
「這是我從王大人那裡要來的安神丸,今晚上睡覺的時候服下一丸,保你睡得安穩。」她把瓶子放在桌子上,「王大人那裡也不多,還
第一百二十六章戒嚴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