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要製造我要離開東華的氣氛呢……」
現在有手機,有簡訊,信息傳播得極快,但沈淮離開會議室都沒有半個小時,消息就經過多人轉手,飛到周裕的手機,也可以推測知道郭成澤他們是多麼迫切的想希望他離開東華。
見沈淮放低座椅,抱頭半躺下來,周裕側著身子看著他英俊、叫她日夜思念的臉頰,帶著些傷感的語調,問道:「你這次是真要離開東華了?」
「離開了,才能叫人念著我的好。」沈淮戲謔的說道,側過頭卻見周裕眸光黯淡,情知她不希望自己離開東華,愛憐的伸手去摸她光滑香膩的臉頰,問道,「捨不得我走?」
「誰會捨不得,誰稀罕你呀?」周裕嘴硬的說道,但心裡知道她捨不得。雖然以往兩人見面的機會也不多,但是知道跟沈淮在一座城市裡,總能有一種安心的感覺,也不知道沈淮離開之後,這種感覺還能不能繼續存在。也不知道空間上的距離,會不會叫兩人從此變得不再像以往那般親密,從此就淡了下來。
周裕心思複雜,頭歪過來,將沈淮溫熱寬厚的手掌夾在臉頰跟肩膀之間,想將這種溫存的感覺更深刻的印在腦子裡。
雖然開私車家出來,但街上行人頗多,也怕別人從前面經過,從車前窗看見車裡的情形,周裕想要找個安靜偏僻、不惹人注意的地方,停下來好好的跟沈淮說話。
只是大街上車水馬龍,哪裡有什麼僻靜的地方會避開別人的視線?想小心翼翼不被人認出來,鬧得滿城沸沸揚揚,就更不能去市裡的賓館開房間共眠同枕。
沈淮就讓周裕開車繞著翠湖轉圈,他要是真離開東華,以後回來的機會就沒有這麼多,還是有好些地方他想認真的看看。
拐進湖西邊的寧海南路,看著路邊有一處高層住宅樓,從大門看進去,新建的樓盤還沒有多少住戶,又是工作時間,小區里幾乎看不到有人在外面走動,而小區又臨著翠湖,沈淮讓周裕將車開進去小區里。
往小區深處開,沿路除了兩名保安,再沒見其他住戶;繞到臨湖水台邊,迎春花還沒有凋謝,黃艷艷的花朵鋪在石駁湖岸上,仿佛綿織的掛毯。
小區的環境極好,看得出是高檔的電梯公寓,也可能新公寓,小區裡的人很少,非常的安排,圈住一片湖岸,景色十分的怡人。
周裕身子側過來,看向將車椅放到最低、舒服斜躺下來的沈淮,問道:「塗渡板項目,真就讓唐閘區那邊接手?」
「讓他們先興奮上幾天,我現在就壞年他們的興致,該多無聊啊。」沈淮哂然一笑,渾不在意的說道;他身體舒坦之極的抱頭後靠,伸手牽著周裕綿軟的小手,讓她靠過來,躺到他的懷裡。
周裕但想著以後跟沈淮相聚的時刻會越發的珍貴,更是難得停車在夕陽湖畔看湖光山色,也顧不得這邊角落還是很有人會走過來,順從的依偎過來。
五月天漸炎熱,衣裳輕薄,嬌軀入懷,柔軟豐盈。
周裕直腰端坐時,胸脯就堅挺飽滿,側身躺過來,更是圓鼓鼓的壓著粉黃色的半袖衫襯,扣子幾乎要崩掉;衫襯扎在咖啡色的西褲長褲里,長腿微蜷,臀腿曲線豐盈優美。
沈淮伸手將周裕那琥珀色的髮夾解下來,讓她一頭微帶捲曲的鴉發秀髮像瀑布似頭的披散下來,襯得她的美臉柔膩,散發著雪白瓷器一樣的柔和光澤,淡淡的幽香在鼻端縈繞,叫人迷醉,也叫沈淮難以自抑的心猿意馬起來,手放在周裕圓鼓鼓的胸脯上,感受其挺拔以及觸手彈軟的觸感。
周裕抬頭看了沈淮一眼,沒有說什麼,身子又往下躺了一點,頭枕在沈淮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砰砰作響,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肆意菲薄。
過了一會兒,沈淮解開她襯衫胸前兩粒扣子要把手鑽進來,周裕看到沈淮褲襠已經隆起不小的規模,伸手隔著褲子在上面輕輕的按了按,感受到叫她心悸的堅硬似鐵,見沈淮手伸進她的衣裳肆意搓摸起來,她手撐在沈淮的胸口,抬起頭,嬌嗔問道:「你這樣子不難受啊?」
周裕要小心翼翼不叫外人發現她與沈淮之間的事情,賓館不敢去,不敢在外面單獨租房子,更不能去沈淮的住所,兩人通常都是車裡幽會,然後熬到夜深人靜之時、將車停在哪個人跡罕至之處。
只是湖邊這邊看著沒人,但保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