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政治永遠是最骯髒的東西,當你參與政治的時候,就要隨時準備參與到骯髒中進來。
劉源或許沒有意識到,但是他實際上已經不是,而且很難做回一個純粹的軍人,因為他開始成為一些人的利益代表,或者一些認為劉源有前途的人,已經開始投奔他。他很難在做一個純粹的自己。
所以今後劉源很可能要花更多的時間在這種政治事件中忙碌,而面對他的,則將是屬於他的政敵的攻擊。
在劉源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他這樣做似乎很不明智,因為他這棵樹還不夠粗,根本不是別人可以乘涼的。
可是劉源很著急,孫中山倒下了,廖仲愷,有誰能扛起兩黨合作的大旗?蔣介石明顯不行,他的支持者很多都是右派的老傢伙。而張治中在廣州,著實沒有什麼發言權,儘管他在評判中曾經有非常不錯的表現,但是不會有人真正的在乎他。
或許有人認為汪精衛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歷史已經告訴劉源,汪精衛就是一個徹底的騙子,指著他,還不如指著一條狗。
所以這個時候只有自己站出來,才不至於讓兩黨合作出現太多裂痕,因為在兩黨,劉源都有自己的關係。
正是有了這種想法,劉源才把自己要為廖仲愷討公道搞的人盡皆知,原因很簡單,就是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劉源是左派領袖廖仲愷的傳人,他大的學生。
同時,他還要讓其他人看一下,左派在黨中的力量,讓他們不敢瞎動。所以說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報仇問題,而是上升到左派和右派爭鬥的問題了。
按理說蔣介石作為右派的代表人是要站出來反對劉源,但是他要進一步,他不能得罪左派,也不能得罪左派,所以這個時候,他選擇了暗中支持自己的學生,因為他對於西山那群傢伙感覺很一般,並不認為他們會成氣候,而且蔣介石也認為他們的想法是錯的。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這讓劉源很是開心。照這樣下去,給老師找回公道似並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開完會後,劉源帶著李二牛往家裡溜達,離家也不遠,劉源也不習慣坐車,顯得自己和大資本家一樣,儘管自己就是一個資本家,但是黃包車劉源是如何也不願意坐的。
李二牛也習慣了劉源的性子,謹慎的注視著四周的一切可以埋伏的地點。對於李二牛如此認真工作,劉源感覺很沒有必要的。離黃埔這麼近,誰敢對他動手。
可是就在這時候,劉源突然發現李二牛突然停下來。
「二牛,怎麼不走了。」劉源疑惑的問道。
「團長,雖然你堅持沒有人敢做楚歌的,但是我不得不說,我們確實被包圍了。」李二牛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個時候劉源才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為了走近路,劉源竟然走進一條小巷子,前後都有一群黑衣人,堵住路口,他們手裡拿著都是槍。
看到他們手裡的槍,劉源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人既然用強來對付自己,那麼證明他們對於劉源即將進行的調查害怕了,他們要阻止。
劉源三兩步走上前去,對著一個帶著帶著大蓋帽,臉上帶著眼鏡的傢伙問道,「兄弟是混那條道上的,攔住我有什麼事情」劉源走上前儘量拖延時間,讓李二牛想辦法求援。
「劉源上校,不用拖延時間了,你們沒有機會的。」為首男子摘下眼鏡,一條斜長的刀疤從像是一條巨大的蚯蚓趴在人臉上一樣。
「你是獨立團的人。」劉源一臉驚奇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子。
「好眼力,好記性,沒想到劉源上校還記得我們這群人。」為首男子驚奇的問道。
「我想我們應該沒有什麼怨恨吧。」劉源知道自己一時疏忽,今天很可能就要栽在這裡,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這群陰謀家還敢出手,他們就黃埔的怒火嗎。
「沒有怨恨,怎麼可能,因為你,我們獨立團的弟兄被打散,在各個部隊過的日子有多麼苦,你知道嗎?他們沒有不被排擠的時候,有很多兄弟做了逃兵,別告訴你不知道逃兵的下場。」男子面目猙獰的對著劉源說道。
「可是這個決定下來的時候,我還在昏迷期間,這根本就不是我決定的。」劉源解釋道。
「不用跟我解釋,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