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自然就是吃吃喝喝,雖然他不像有些人一樣去窯子裡,但去茶棚酒肆偷看女人的事情可沒少做,這些怎能讓元嘉知道?
此時已經遠遠的離開了人群,大家都知道駙馬和公主夫妻倆在這邊溜達,幾乎沒人過來,蘭齊朵也不怕自己帶著哭腔的聲音被人聽見了!
此時她如同全天下所有怕蛇的女兒家一樣,此時還心有餘悸,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不自覺的就開始柔弱起來:「剛剛……剛剛嚇死我了!嗚嗚……小時候七姐拿蛇捉弄我,他把一塊涼糕塞到我衣領里……裡面,說蛇跑進去了……嗚嗚……」
夏侯翼抱著蘭齊朵的胳膊有點僵硬,看著元嘉哭了,他才覺得自己的玩笑似乎有點過火了,尤其是聽到元嘉說小時候就被蛇嚇過的原因,他此時更不敢安慰元嘉說,別擔心那僅僅是一條被人折下來扔在地上的嫩樹枝而已!若是元嘉知道他跟七公主一樣惡劣,會不會更加生他的氣?
若是平日在懷,又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媳婦兒,夏侯翼怎麼可能如同柳下惠一樣,只不過因為他知道自己理虧,所以抱著蘭齊朵也無比乖巧。
甚至這一晚上因為蘭齊朵的害怕一直抓著夏侯翼的胳膊,夏侯翼也沒有做什麼。
氣溫果然如同夏侯翼說的那樣,尤其是後半夜溫度低了很多,蘭齊朵睡夢中覺得自己身邊有個溫暖的火爐,不自覺的就朝著那溫熱的源頭前進,這就苦了夏侯翼了!
他本就是個成年男人,而且是個對蘭齊朵心懷慾念的男人,此時蘭齊朵僅僅是一襲單薄的中衣緊緊貼在他身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夏侯翼忍著心裏面各種將蘭齊朵的扒光的想法,想著再忍兩天,如今再外面,一來不莊重,顯得他對遠方這件事不重視,二來他也不想兩人的私密事情被被人聽去了!
因此蘭齊朵不停的往夏侯翼身上貼,夏侯翼不停的往床外面挪動,下午搭床的時候覺得床越窄越好,到時候兩人才能挨得緊,此時夏侯翼深切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蘭齊朵一夜睡到自然醒,但今日她醒來的時候覺得有些微微的不對,身後仿佛帶著無盡的熱源,本能的往那邊靠攏一下,然後「噗嗵」一聲悶響,熱源,不見了!
雲嬤嬤早就在外面候著了,這藥比殿下平日起床的時間晚一些,當她聽見裡面響動的時候,慌忙掀開帳篷的帘子,嘴裡說著:「怎麼了?怎……」
那後半段話戛然而止,因為此時殿下一臉呆滯的坐在床上茫然看著四周,而床下是懊惱臉色不好裸著上身的駙馬,被子半掛在床邊,雲嬤嬤一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駙馬的情形太過狼狽,雲嬤嬤忍笑從裡面退出來,什麼也沒說。
蘭齊朵打個呵欠,看著夏侯翼說:「你昨晚不是睡在床上嗎?」
夏侯翼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來,幸好裡面鋪著地毯倒不會將衣裳弄髒,他看著早晨蘭齊朵一臉無辜的坐在床上看著他,根本不知道生什麼事,仿佛一個人霸占大半張床是意見很理所當然的事情,昨晚那些愧疚的心思此時已經被早上這樣掉下床的一幕深深刺激到了,他只穿著一件綢褲一步步逼近蘭齊朵,而蘭齊朵早上一般處於朦朧的時候比較多,對於夏侯翼的靠近她根本無知無覺。
直到被壓倒在床上,嘴唇再次被人啃咬起來的時候,蘭齊朵才一個激靈!
「嗚嗚」的抗議聲被封緘在喉嚨里,蘭齊朵僅僅穿著一身單薄的中衣而已,這樣來回磨蹭幾下,胸前的春光早已若影若現,但蘭齊朵已經一個人睡了這麼久了,突然有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壓在她身上,尤其是早上的時候蘭齊朵反應比較慢,默然看見一個這樣帶著一臉煞氣的男人,她本能的抗拒!
抬手就要推開身上的人,才現這傢伙竟然光(坦)裸(誠)著上身,觸手是男人胸前緊實光滑的肌膚,還有肩膀處那個疤痕,那不就是自己對他有偏見的時候拿匕留下的嗎?
而夏侯翼因為蘭齊朵白皙的脖子還有胸前鼓起的小山包早已被熏紅了眼睛,他從蘭齊朵的臉蛋到蘭齊朵的脖子使勁的吮吸,而脖子,尤其是耳朵下面那一不分是蘭齊朵的敏感點,被夏侯翼一親她就不自覺的嚶嚀一聲……
而這一聲仿佛醍醐灌頂一樣,但夏侯翼嘶吼兩聲,最後風平浪靜下來,他終於抬頭看向身下的小姑娘,小姑娘面紅耳赤的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