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語氣多少有些不正經了,司檸嗔道,「別瞎說,」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憐惜地說道,「心疼,我家阿野都瘦了。」
一句『我家阿野』取悅了他,輕笑,「那我多吃點,你也要多吃一點!」
她多吃一點嗎?在嘴裡小聲嘀咕著,「我怎麼覺得躺了一個月還胖了呢!」又伸手捏了捏腰間,「我這腰上都有贅肉了。」
牧一野上下打量著她,眸光暗了暗,半晌啞聲道,「是胖了點!」
「嗯?」她身上的病服很寬鬆,他能看出來她腰上是否有贅肉?
剛抬頭就對上他灼熱的目光,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移,察覺到他在看什麼,司檸只覺得血氣上涌,連忙伸手擋住他的眼睛,又氣又惱,「牧一野,你往哪看呢!」
想到上輩子兩人唯一一次的親密,牧一野咽了咽口水,喉結隨之滾了滾。
司檸有瞬間的失神,「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上輩子的那個夜晚。」
上輩子的那個夜晚?一想便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了,她雖然喝醉了也沒進行到最後一步,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無不提醒著兩人瘋狂且荒唐的一夜。
所以他這是在回味?
「牧一野,你、你……」
司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牧一野握住她的手放在腿上,看向她的眼神又多了一抹炙熱。
「阿檸,你現在的身材還是差了點。」
他說的一本正經,司檸腦海中緊繃的一根弦斷了,微張著嘴,一時間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
牧一野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阿檸,你對你摸到的還滿意嗎?」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酥酥麻麻的,司檸的大腦失去了思考能力,「不、不記得了!」
女孩的耳尖微紅,牧一野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嘖,阿檸還真是無情呢!」
無情?什麼無情?是說她下床就把他忘了無情嗎?
「我喝醉了!」
「嗯,吃飯吧!」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些青菜。
吃飯?啊~對,他們剛剛是在吃飯來著,然後……
她這是又被他帶偏了?明里暗裡地調戲她,可惡。
冷冷地喊了聲,「牧一野。」
「嗯?」牧一野疑惑地看著她,咽下嘴裡的飯,問道,「怎麼不吃飯?」
說話語氣正經的不得了,好像剛剛說諢話的不是他一樣,司檸氣笑了。
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地笑意,「你是不是不行?」
這是在挑釁他?牧一野先是擰眉,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行不行,阿檸試試不就知道了麼!」
忒,可惡。
「哦~是嗎?」
「所以這還是我說了算。」
牧一野但笑不語,但把得意寫在了臉上。
「你不行啊!」
牧一野嘴角的笑容逐漸凝固,這刀子算是扎到他心裡去了,誰讓他在最後一步止住了呢。
用舌尖抵了抵下顎,「現在是不行,阿檸別急,我們來日方長!」
牧一野把「來日方長」這四個字的音調咬得格外重。
司檸從他的話里提取了兩個重點:一是,現在不行,以後行;二是,他們以後有很多的機會來討論他行不行的問題。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然也就沒有退路了,冷笑,「拭目以待。」
陳曉紅回來就看到司檸在專注地寫作業,有些欣慰又有些心疼。
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檸檸,作業不著急,多休息幾天!」
怎麼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在她媽媽眼中就成了瓷娃娃了呢!司檸有些無奈。
「媽,一個月了,我休息的還少麼!」抱著她的胳膊撒嬌,「再休息你的女兒就變傻了!」
陳曉紅瞪了她一眼,徉怒,「你這孩子淨胡說。」
司檸嘻嘻地笑了兩聲,「媽,我期末考試考的怎麼樣啊!」
「你不說我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從包
第74章 我先處理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