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便可以在幾公里範圍內發送信息而不需要信號。
「紀小姐,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正當幾人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諾曼又重新走了過來,對著紀箐歌笑道,「那伙人來歷不明且手段高超,為了各位的安全,能麻煩你協助我們抓住那伙人嗎?」
他的態度很友好,完全沒了初見時的戾氣。
「我可以不答應嗎?」紀箐歌雙手抱胸,看起來很不感興趣,「要知道這是件危險的事情。對方的勢力如何我不清楚,貿貿然出手……這聽起來似乎不是筆划算的買賣。」
諾曼早就料到紀箐歌不願意幫忙,他輕勾唇角,驀地大聲說道,「紀小姐,你的本事在座的貴客可都是清楚的,要是你願意出手,肯定很快就能搞定。到時候大家也能早點回去,不用在這裡擔驚受怕。」
眾人本就不滿被諾曼扣留下來,聽到他的話,頓時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盯著紀箐歌,大有她不答應他們便要上前逼迫她到同意為止。
他們早就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了,萬一那伙人突然闖進來要怎麼辦?
犧牲了別人便能保住自己,他們有什麼好猶豫的?再者說,紀箐歌的本事高超,肯定不會有事情!
「紀小姐,反正你本事那麼大,幫個忙又如何?」
「對啊,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早點解決就能早點出去,有什麼好猶豫的!」
「做人不能這麼自私自利啊,再者說了你們現在也在這裡,就算不為我們著想也該為你們那邊的人想一想啊!」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著紀箐歌說著,有的義憤填膺,有的暗含指責,有的看不起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請求……
面對眾人的道德綁架,沈辰黑著臉走上前,正要跟他們理論,紀箐歌卻好像被眾人勸動了,點點頭,「我可以去看看,不過到時候能不能幫上忙,我可不敢保證。」
紀箐歌很識時務的態度讓得宴會廳內氣氛稍緩,容晏沉著眸子盯著她,隱隱有著擔憂。他清楚她想要做什麼,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加不放心。
傑伊走了過來,沒看紀箐歌,目光銳利的盯著諾曼,「我也一起去。」
諾曼想做什麼,他實在是太清楚了。為了預防他會對箐歌下手,他必須跟他們一起行動。不然的話,只怕到時候會出什麼意外。
聳聳肩,傑伊的想法諾曼也很清楚,只是當務之急是要抓住那伙人,「隨便。」
那伙人如今已經朝著別墅外逃跑,要是自己這邊再不行動,只怕他們真的要安然無恙的逃走了。到時候,他上哪兒找人?
沒想到,對方的本事竟然這麼大,在雙面夾擊的情況下還能從書房逃出來。
想到自己珍藏的東西被人搶走,諾曼心中便是一肚子的氣。
不過也難怪,重重保護之下東西還能被人闖入奪走,他會如此著急上火也是理所應當的。
幾人都不是墨跡的人,在示意容晏不用擔心自己之後,紀箐歌和傑伊並肩走著,和諾曼出了宴會廳的門。
看著他們匆忙的腳步,沈辰略微有點不安,「只希望不會出什麼事情才好。」
他知道箐歌的本事很大,可是要當著諾曼的面護著那些人,只怕不好下手。而且,他總覺得諾曼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
容晏同樣不安,只是他們現在也沒有辦法。他必須要留下來保證沈辰等人的安全,所以不能任性的跟著她前去,儘管他恨不得把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出了宴會廳,紀箐歌和傑伊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明白雙方的意思之後便沒了任何的交流。
除了留點人守住宴會廳,諾曼手底下所有能出動的人全都出動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阻擋住了對方撤退的腳步,慢慢形成包夾之勢,朝對方圍剿過去。
聽到諾曼的心腹說的話,紀箐歌稍微鬆了口氣。
好在雙方火拼到現在,那些人還沒有人有性命之憂,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而且,因為她方才發過信息提醒,所以他們正在艱難的朝著斷崖走去。
好在斷崖那邊不是空蕩蕩的沒有遮擋物,他們邊撤退邊和另外一撥接應的人聯繫,只等著對方準備就緒!
「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