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想著自己心裡頭的事情。
因為在尋思事情,必須讓自己靜下來,木允不自覺的邁著步伐在這周圍來回的渡著。這行走的時候因為過於的尋思於自己心裡頭的事情,自然是沒空去留意自己的腳下。
一個不慎踩到什麼,也是尋常。
這腳下突然踩到奇怪的東西,立即引來了木允的低頭察看,在低下頭掃過一眼後,一開始她是沒放在心上。這兒是用於埋葬之處,草叢樹灌多了也是常事。
在看到剛才踩到的東西是一小波草時,開頭的木允是沒留心的。可當她越過那機濾雜草在往前走上幾步時,突然停了下來。
心中閃出了一絲的猜忌,這個猜忌剛剛閃出她就立馬定住了自己的步伐,隨後往後退了回去。在那草邊上停下,木允蹲了下去。
伸出手捏起其中的一小縷舉到自己跟前,想要藉由月光看個仔細。
不過這兒的月光,可不足以看清跟前這個東西。就在木允犯難的時候,司徒走了上來隨後從自己的衣袖裡頭掏出火摺子,稍微一下便有了些許光亮。
這光一起,可算是看清了手頭的東西。
乾乾的草,明顯是人刻意將其曬乾的。這樣的草在這種地方,不應當出現。
很顯然,這東西是剛才那人身上遺留下的。
未被人肆意的踐踏過,瞧著還挺新鮮。
木允手中這東西自然也引起了司徒的上心,一手舉著那火摺子,另外一隻手也從地上捏起一小把。細細的打量過後,司徒說道:「草料。」
「你說什麼?」
聽了司徒的話,木允抬頭問了,而對方則用著肯定的語氣說道。
「草料。」
「這個是草料?你確定?」
「確定。」
再得了司徒肯定的回話後,木允的心中已經升起了一個猜忌。
那略微勾起來的唇,她自己沒發覺。倒是讓一旁的司徒瞧見了。看著木允那輕笑的模樣,片刻之後司徒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想到?」應了一聲,隨後說道:「具體我是不敢肯定,不過在那人身上也有許多相似的可疑點。」
蒙住面。別人是認不出你沒錯,可是要認出一個人有的時候就算是瞧不清他的容貌,光憑一些其他也是認得出的。
畢竟人的不同,可不僅僅局限於容貌之上。
那人是叫他跑了,不過他留下的這個爛攤子可不能就這般擺著。同司徒一道盡力的將這兒復原。雖然這翻出的新土短時間之內還是醒目得很,不過他們相信只要讓太陽暴曬上一段時日,也就瞧不出了。
趙成不管做了什麼,這死後的墳墓也不能讓人瞧出被挖了的痕跡,且不說這樣會引得那埋藏之人的疑心。單單那底下人的說辭,就夠閒碎死人的。
這復原現場,倒也是件累人的差事,好在帶了司徒過來,要不然她真就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
用土將墳墓周遭坑窪的地方填埋妥當後,司徒這才毀了那鏟子將其扔入後山樹林中。隨後跟著木允一道回了綠岑園。
這回到園中天色也差不多亮了,綠岑園幾乎都是採蓮一人在打理,雖然周媽的身子漸漸好轉,不過丫頭也不捨得她還未恢復便操勞這園中的事情。所以事事都搶著自己做,好讓周媽可以多休息些時日。
這要忙活的事情多了,自然也是要早起的。這不天蒙蒙亮便起來的採蓮,剛出門就看到司徒帶著木允翻牆而入。
一開始瞧見有人翻牆進來,採蓮也是叫那翻牆之人給嚇著,可當她瞧清那兩人的模樣後,那險些驚呼出的聲音便被她自個給生生的壓了下去。
剛忙迎了過去。採蓮問道:「小姐,司徒公子,你們這是?」
瞧著那一身夜露,一看便知道上哪兒到了現在才回來。一邊問著一邊將兩人往屋內領。也好在她已經早起燒了水,要不這個時辰都不一定能有口熱水讓他們去去寒氣。
趕著倒了兩杯茶隨後奉上,接過茶飲下後,這身上的涼意才稍微退去些。
微微吐了一口氣,木允這才放下茶杯準備歇會。接過木允遞迴來的茶杯採蓮問道。
「小姐,這夜深的你們是上哪呢?」
「突然想起一件要緊的
第一三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