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閒話知道吧。」
「嗯嗯。」盧嬌不敢多言,乖乖點頭表示記心裡了。
邵繡巧不想給盧嬌太多拘束,她就覺得新時代的女性,用不著像舊社會,活得那麼戰戰兢兢。
「嬌嬌懂事著呢,你就是瞎叮囑,劉峰要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還嫁給他幹嘛?他爸劉成柏就不從限制我和男同事的正常來往。」
曾慧白了邵繡巧一眼「你就沒發現,這世上有好多人思想很猥瑣嗎?」
意思是,她擔心別人對盧嬌有非份之想。
比如鄭丹南,多典型。
邵繡巧瞪眼「照你這麼說,女人就不能出門了,一出門就全是思想猥瑣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怕那個勒霆有別的想法。」
「我瞧著不像,看著人挺正派的。」
得,兩位媽媽因這個事吵起來了,盧嬌瑟瑟發抖,索性跑到後面拿攝影機錄下來。
其實媽媽故意跟邵繡巧爭這個,從某個方面來說她能理解,畢竟有些話媽媽好說,婆婆不好說,就像唱雙簧,一定要唱給她聽,省得她會失了分寸,忘了自己是個名花有主的。
可實際吧……就是媽媽多慮了。
她這輩子是非劉峰不嫁的,不然找他幹嘛。
就在她無可奈何,又舉著攝影機,要把這些錄下來時,邵繡巧爭急眼了,忽然來一句「你不要因為個別人渣,就打翻一船的人,說句不好聽的,咱們把嬌嬌當寶,別人還把嬌嬌當草呢,又不是真的一朵花。」
「……」臥槽,這是真急了呀,急的都開始埋汰她了。
再看曾慧,臉紅脖子粗「那小心總沒錯呀,我嬌嬌就是一朵花。」
邵繡巧憋著她的見解「在我心裡嬌嬌也是一朵花,但別人不是我們,你到底懂不懂?」
「……」盧嬌捂臉「別爭了,我這朵花只有插在劉峰身上,才會開花。」
曾慧立馬緊跟「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好歹是她婆婆,難不成你不想收她做兒媳,就想讓她和別的男人鬼混嗎?」
邵繡巧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
「我是這個意思嗎?我是說她可以和別的男人正常來往,不用害怕,你怎麼把正常來往說成鬼混?哎呦,氣死我了。」
盧嬌捂著胸,心想她也快氣死了。
「那我不是讓她注意嘛。」
這需要你用這種詞來提醒注意嗎?邵繡巧呲牙,打算再爭個明白時,就見盧嬌關了攝影機,跑後頭睡覺去了。
顯然不想再聽她倆的各抒己見。
得,把人都給說煩了。
無聲中,邵繡巧打著啞語過了吧?
曾慧瞄著後視鏡好像是過了。
邵繡巧翻白眼她心裡有數,你別這樣說她。
曾慧期期艾艾我也是怕了。
好吧,曾慧確實是有心魔,邵繡巧也不較勁了,再回頭想想,又覺得特別好笑,就這種觀點不一樣,有什麼好爭的呢。
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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