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懂她的傷悲。
就事論事，在所有人看來，至少今天這事，絕對是她主動挑釁在先。
「所以，還是記住我剛給你陳述的那個事實，你的中國業務部，從此，」馮一平橫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原來老馬一個人喝著點小酒，就能讓你徹底邊緣化，現在再加上我，哼哼，在中國，你還能有什麼戲唱？
惠特曼再也呆不住，她呼的一下起來，騰騰的朝門口走。
馮一平卻搶先一步走到門口，在開門的那一剎那，又換上了那副人畜無害，童叟都愛的面孔，一手拉著門，一手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個妖孽！惠特曼在心裡惡狠狠的罵了幾句，又露出那招牌式的笑容來，對著等在門口的那些記者們揮手。
她握著馮一平的手，「我跟這位天才的年輕人，就很多問題進行了討論，這又讓我重新認識了他，」
「認識」這個單詞，她加了重音。
「惠特曼女士是電子商務界成功的先驅，」馮一平說。
他在「先驅」上加了重音。
惠特曼的手緊了一下，再說一次，我不老，老娘還不老。
「從她身上，我學習到了不少有益的經驗，我期待著能儘快用實踐檢驗這些經驗，」
接下來的一些手段，我都是跟你學的。
惠特曼的眼睛眯了一下，拍了拍馮一平的手，「再見，」
「保重，」馮一平也眯著眼睛說，「我送你，」
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他親自把惠特曼送到大廳門口。
在很多鏡頭裡，他們倆這一路雖然沒有說話，但兩個人都笑容滿面的，看來剛才在會客室里的交流，效果不錯。
「回公司，」上車之後，惠特曼只說了一句話，但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恰好，一個壯漢把一個紙袋遞給馮一平，他迫不及待的打開聞了一下，滿臉的滿足和陶醉，就像是一個收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看著那個在人群中，依然是那麼耀眼，那麼招人喜愛的傢伙，惠特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哪一面才是真實的馮一平？
第八百二十四章 重新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