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下家動作比他更快,一把按住他,說「老陳,可不許賴啦,打出去的牌哪裡還能往回收的。」
陳振國還想挽救一二,這一張牌打錯了,這一盤就輸定了。結果一抬眼,發現圍著桌子的幾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看,頓時就泄氣了。嘴裡嘟囔一聲「該死的臭丫頭!鬼叫個球,害老子又輸了!」
旁人大笑起來,「老陳,這可怪不得你家丫頭,她之前沒叫你,你不也是一直輸嗎?」
陳振國惱了,氣哼哼地道「輪到誰了,快出牌,早點打完這盤老子要回家吃飯了。www..com」
其他人哈哈大笑「啊喲,老陳,人家說你怕老婆你還不樂意,不怕你這麼聽話?喊你回家吃飯你就得乖乖回家吃飯!」
陳振國翻個白眼「去你的,誰說我怕那老娘們了。老子是不跟她計較……少囉嗦,趕緊出牌。」
幾個人嘻嘻哈哈打完了這一局,陳振國毫不意外輸了牌。他把手上剩下的最後兩張散牌塞到桌上那一堆牌底下,乖乖掏了錢付了賬,付完了口袋也空了,他呸了一口,又罵一聲「臭丫頭!」
經常一起玩的這夥人都知道這貨的德性,嘴巴三句不離臭丫頭,但是誰要是真的順著他的話說他女兒是臭丫頭,他立馬跟人家翻臉。
不是一般的護短啊!
回到家,陳安媛雙手叉腰站在大門前「嗯哼!沒次都要輸完了才肯回家對吧?」一邊說一邊朝老爹示意趕緊進去。
陳振國笑得很狗腿,「哪能呢,我才沒輸,」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過,也沒贏就是了。」
安蕊手裡抓著個竹掃把從門後衝出來,劈頭蓋臉就朝陳振國身上打,一邊打一邊罵「我讓你遊手好閒,天天跟那一幫閒漢打牌!你一個大男人整天一點活不干,羞也不羞?現在正是農忙時節,哪裡找不到活做?我讓你賭,讓你賭!」
安蕊的聲音有點啞,喊話喊得聲嘶力竭的。陳振國被她揍得直跳腳,嘴裡還不住地回嘴「你個老娘們懂個屁,老子打打牌怎麼了?我又沒輸錢!」
陳安媛看不過去了,涼涼地補刀「但也沒贏錢。阿爹你早點認錯不就完了麼,阿娘都打累了。」
陳振國聽見女兒的暗示,趕緊認錯「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個老娘們天天打老子,你也不怕人家看笑話!趕緊給我住手!」
安蕊氣樂了,扔下掃把「你還怕人家看笑話啊,你一個大老爺們三天兩頭半點活不干,一門心思只惦記打牌,你還有臉說!」
又朝看熱鬧的女兒吼「趕緊吃飯去啊,杵在這兒當門神呢!」
陳安媛笑嘻嘻地拉著氣哄哄的安蕊去吃飯,順便跟陳振國擠眉弄眼「你看,聽我的准沒錯吧?」
陳振國知道自己婆娘刀子嘴豆腐心,這一下脾氣發完就完了,看見女兒笑,他也咧嘴笑,還不忘跟安蕊打包票「我明天就去找活兒做行了吧!」
安蕊白了他一眼,擺明了不信「你天天打包票啊,我也沒見你哪天做到了!」
陳振國不說話了,陳安媛趁機說「阿娘,阿爹不去幹活,那讓我去打工吧。我不去遠的地方,就在市區里,我賺得肯定比阿爹給別人打零工多。」
安蕊白了女兒一眼,「就會說好聽話哄我。他一個大男人不幹活,讓我們兩個女人養著他,多大的臉呢!」
陳振國笑嘻嘻的,他就是個廚師,周邊十里八鄉的,有紅白喜事都喜歡找他,一場紅白喜事下來,收到的紅包就很客觀,頂得上別人打好幾天短工。
不過,紅白喜事也不是每天都有,所以陳振國大部分時間都閒著。
他又不擅長種地,再說家裡的地也不多,安蕊一個人就忙活得過來了。
安蕊雖然嘴巴上罵他不幹活吃白食,但也不強求他下地。所以陳振國大部分時間就跟村里那幾個幫閒廝混。
陳安媛看了陳振國一眼,見他沒像之前那樣自己一提出去打工他就跳起來反對,頓時心裡一喜有門!
偷偷覷了一眼爹娘的臉色,陳安媛再接再厲「我讓在市區的同學幫我留意了,就是幫人家看店,一個月有六百塊錢工資,做得好還有獎金,還包吃住。阿爹阿娘你們說我要不要去試一試?」
安蕊倒不反對女兒去打工,反正她不肯上學了,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