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她。
「可以考慮。」她可沒有保證的說自己一定會讓他減刑,而且她也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不過面對面前這個男人,她知道,他已經亂了陣腳,死馬當成活馬醫了,畢竟他根本沒有資格跟自己談條件。
夏家就算再有實力能怎麼樣,能把他弄出來嗎?能讓他輕判嗎?肯定不能,所以說就算是夏先生在這兒,和她也沒有資格談條件,何況夏浩現在是個罪人。
他想了想,咬了咬嘴唇。
「那些酒是我事先就已經找人做好的,我是買通了廠子的一個工人,拿到了你們的包裝,然後把水提前就灌了進去,最後來了個掉包。」
米小禾這下子明白了,要是他事先已經充分準備好了,這件事情不是衝突,而是早已做足了準備。
「真沒想到啊,你一個二流子,做事倒是挺縝密啊。」看來還確實小看人家了。
之前覺得不學無術,整天也不問公司的事情,到處吃喝玩樂的,弄了半天,人家也是個比較聰明的人,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這頭腦沒有用到正確的地方。
「反正該說的我也說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想要查到這些應該也不難,你答應要幫我減刑的。」夏浩知道他已經別無選擇,他也領教了米小禾的厲害。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之前父母已經來過了,而且還找了律師,但他知道這次的勝算幾率非常小。
「你以為這法院是我家開的,你以為監獄是我家開的呀,我說了算嗎?」米小禾說完便起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夏浩氣的緊緊攥住了拳頭大罵道。
對於他的咒罵,米小禾毫不理會,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向有關部門證明這件事情,是被別人陷害了,而那些酒變成了水,和柴家沒有任何的關係,剛剛夏浩的話,她已經錄音。
有了確鑿的證據,完全可以證明,那些酒跟柴家沒有任何關係,被別人栽贓陷害的,所以廠子的封條,很快也被接下來。
如果她是一個軟弱無能的女人,她也絕對不會想出這招數來對付自己,更不能一個人扛下那麼多的生意來。
他知道現在自己只能跟她談條件,如果她沒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應該也不會來這裡。
「有沒有同夥,你說怎麼調包那些酒呢?」這件事情米小禾非常好奇,正如柴父所說的,一箱子酒兩箱的酒都很容易。
但是整整一大車酒,怎麼可能會變成水呢?她很想知道這個過程。
「你不是很聰明嗎?還有你想不到的事?」夏浩看著米小禾得意的笑道。
「如果你把這事說了,或許我能夠考慮一下,給你說說情,如果你不說的話嗎,反正我跟他們交情還不錯。」米小禾笑得十分燦爛,可笑的卻讓人覺得十分的冰冷陰森。
當然這笑容也得分對誰,對他這樣的人嘛,自然不需要真誠。
夏浩飛快的在腦子裡思索一下,要說在監獄裡面,誰願意在裡面度過一輩子呢,就沖米小禾那番話他也知道,如果她沒兩把刷的話,也不會來這裡找自己。
「如果說了,你會給我說情?」夏浩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她。
「可以考慮。」她可沒有保證的說自己一定會讓他減刑,而且她也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不過面對面前這個男人,她知道,他已經亂了陣腳,死馬當成活馬醫了,畢竟他根本沒有資格跟自己談條件。
夏家就算再有實力能怎麼樣,能把他弄出來嗎?能讓他輕判嗎?肯定不能,所以說就算是夏先生在這兒,和她也沒有資格談條件,何況夏浩現在是個罪人。
他想了想,咬了咬嘴唇。
「那些酒是我事先就已經找人做好的,我是買通了廠子的一個工人,拿到了你們的包裝,然後把水提前就灌了進去,最後來了個掉包。」
米小禾這下子明白了,要是他事先已經充分準備好了,這件事情不是衝突,而是早已做足了準備。
「真沒想到啊,你一個二流子,做事倒是挺縝密啊。」看來還確實小看人家了。
之前覺得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