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喊，程薪於是跟著一塊去打了會籃球，回家的時候，老爹張遠已經在了，明顯已經得知了彩票的事情，也是滿臉喜色。
「媽，你也太不講義氣了。」
程薪笑著抱怨，「你自己就告訴我爸了，我還想看一下我爸知道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呢。」
「還能是什麼表情，開心唄。」
程怡雖然覺得兒子說話方式跟以前不大一樣，比較隨意，但她很喜歡這種交流氛圍，且高考之後這些天已經感受到了兒子的變化，自然不在意，笑呵呵地道。
「確實是好事。」
張遠也滿臉笑容，「剛好我問問你，你準備怎麼處理這筆獎金？」
夫妻倆顯然已經商量過了，準備尊重一下兒子的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隨便伱們怎麼處理，存起來或者買房子，我都沒意見。」
這個答案不算意外，張遠和程怡也就沒有追問，與程薪討論一番，決定要存起來。
「這事也別拖著，明天咱們一塊，去把獎金取了，這樣心裡踏實點。」
「行。」
這事對程薪有很大的激勵作用，畢竟嚴格來說這跟擺攤還是不一樣的，屬於依靠先知先覺有事挖出來的寶藏。
不過，落實到生活裡面，對他的影響並沒有那麼大，吃罷晚飯，還是繼續去擺攤。
這天晚上楊薇沒有來，程薪也沒覺得意外，因為昨天她就沒有來。
這是正常的情況，這段時間相處，他與楊薇之間的關係毫無疑問變得熟悉許多，但這並沒有根本性的變化。
即便是幼年體，楊薇畢竟還是那個很聰明很理性的楊薇，或許是擔心這樣下去會出意外，也或許是覺得這樣苗頭不對，怕自己會被溫水煮青蛙，因此她果斷在水越來越熱之前，從鍋里跳了出來。
相較而言，張曈的想法就簡單說了，她每天關心的都是賣了多少錢，壓根對溫水煮青蛙、危險不危險，沒有任何的意識。
這段時間相處，兩人之間雖然還沒有到放肆的程度，但已經逐漸恢復了青馬竹馬之間部分的熟悉和隨意，並且彼此間都適應了這種狀態。
「對了，這兩天楊薇在幹嘛呀？」
晚上收攤的時候，張曈忽然沒有預兆地問程薪，「她這兩天都沒來啊？」
「啊？」
程薪有點措手不及，不知道她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個問題。
「你當我傻啊？」
張曈見他不回答，翻了個白眼，「楊薇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香味，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聞到了，前段時間攤上天天都有這種香味。」
她撇撇嘴，「肯定是她每天晚上都來陪你，感覺我快來了，才走，對吧？」
「呃……」
程薪不知道該說啥，這幾天相處的時候，他偶爾也能聞到楊薇身上的香味，但沒想到張曈的鼻子會這麼靈敏，楊薇都離開了，她居然還能聞到。
你屬狗的吧？
程薪看著她路燈下明艷動人的瓜子臉，忍不住在心裏面吐槽。
「她來不來陪著你，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幹嘛非要躲著我？」
張曈有點不滿地咕噥，並且把這種不滿用眼神發泄到了程薪的身上，「你們倆怎麼樣，我又不在乎……就算我來的時候她在，我能怎麼樣？還能打她啊？」
【037】聞香識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