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於冬花心裡更是惶恐不安,駭然顫聲問道:「文慧,你跟媽說,到底怎麼啦!?」
「是不是文遠那作妖的,又作死又跑了啊?!」
「是不是她怕回來挨罵挨打,又從火車站偷偷的跑啦?」
「是洪昌去追她找她去啦?」
「這到底怎麼啦?你倒是跟媽好好說說,你這樣會把媽嚇死的!」
於冬花一邊拍打著文慧的後背安撫,也是一邊疾聲說道。
在她猜測,肯定是自己那二女兒又作妖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肯定是害怕不敢回家,所以又作死的從火車站偷跑了。
肯定是自己那女婿洪昌,又去找她追她,讓文慧先回來了。
不曉事不省心啊!
這都過年了,竟然還是這麼不懂事的作妖作死。
「媽!文遠她坐牢了!洪昌他要跟我離婚……」
劉文慧哽咽的說著,卻是直接是五雷轟頂一般,將於冬花給震懵了。
一雙白眼珠也是極盡的暴突,根本不敢相信,她文慧說的。
文遠她……她坐牢了!?
文遠她坐牢了?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文慧她之前打電話回來,不是說文遠已經沒事了嗎?
怎麼……突然就坐牢啦?
終究還是當親媽的!
剛才心裡還在狂罵自己那二女兒文遠不懂事,作妖作死。
現在猛的一聽,她竟然坐牢了。
隨即!
也是跟大女兒文慧一樣,當場沒崩住,淚崩了。
更是哽咽的疾聲問道:「文慧,你說什麼?!文遠她坐牢了!?這怎麼可能!?」
「你剛到滬海的時候,不是說文遠沒事了嗎?說是會跟洪昌一起,把她帶回來一起過年的嗎?」
「怎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文慧,你倒是跟媽說清楚啊!」
至於大女兒文慧跟女婿洪昌要離婚的事情?
已經被於冬花先忽略了。
現在什麼事情,能比她二女兒坐牢的事大?
再說!
在文慧她們去滬海之前,他們就一直在鬧離婚,所以也有個心裡緩衝。
「媽!本來文遠她……」
劉文慧一把眼淚一把淚的,把她那妹子文遠在滬海,到底是怎麼作死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於冬花剛開始一聽,知道是洪昌花了兩千塊,把文遠保了出來,心裡也是欣慰的。
就這一點!
於冬花就知道,洪昌跟她女兒文慧的感情還在,這個婚她離不了。
可是!
在聽到她二女兒文遠,是如何控告誣陷她姐夫大老何的之後!
於冬花就是當場懵逼!
一雙白眼珠子都快直接暴突出來了。
「孽障!」
「孽障啊!」
「我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白眼狼孽障啊!?」
「她她她……她竟然……竟然這麼不要臉的,誣告她姐夫?」
瞎眼於冬花一聽,第一反應就是她那老二,在誣告她姐夫大老何。
何洪昌是什麼人?
她這個瞎眼的丈母娘,心裡跟明鏡似得,比誰都清楚。
不說盡心盡孝,但也是任勞任怨毫無怨言啊!
怎麼到了老二那裡,就就就……就是這麼的不懂事呢?
於冬花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那個作死的老二,竟然會那麼的誣告她姐夫。
這當真是造孽啊!
「媽!是我這個當姐的,沒有管好文遠,沒有照顧好文遠……」
「文慧你不要這麼說!」
「你男人說的對!」
「不讓那孽障好好吃吃苦頭,她是不會長大不會懂事的!」
「行!洪昌說的對!」
「我們現在管教不了也不管了,就讓國家幫著管教,我看很好!」
不等劉文慧委屈的說完,瞎眼於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