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大家都看得出來,他是屬於中立派的,誰都不支持,也可以說誰都支持吧……
可是這一次事情搞出來,那等於王業變相地支持了普定,大幅度提升了他的支持率!
所以霍夫琴科找他,也帶點興師問罪的意思吧……
只是霍夫琴科似乎還沒有想好到底該如何開口。
過了好一會,一根又粗又長的雪茄都抽了大半,霍夫琴科才抬頭開口道:「這次選舉,我是不是沒有希望了。」
他語氣中帶著苦澀,也有些不甘心。
聽到霍夫琴科問得這麼直接,王業也不好意思再裝湖塗了。
把手裡的雪茄放下,認真地回應道:
「希望……確實不大了。
叔叔,你要明白,這不是因為你能力不行,主要是我們國家所有人都希望有一個穩定的、強有力的、能帶領大家重新走向輝煌的……
目前來看,他幹得還不賴,再加上這次應對危機時,又表現出來了強硬的一面。
要知道,硬漢形象在我們國內可是很吃香的。
但恰恰在這個方面,並不是叔叔你的優勢。
沒有辦法,誰讓這次事情趕得那麼巧呢,面對複雜嚴峻的周邊環境,就需要他那樣性格和做事風格的人啊……」
也是,霍夫琴科一直以來給大家留下的印象,都是溫文爾雅,性格比較和善。
就連在宣傳時,一直以來強調的也都是經濟方面,以及所謂的人文之類的東西吧。
對於軍事外交之類的,他確實不懂啊……
要是放在一個和平的大環境中,估計霍夫琴科還有希望。
可問題是現在的大毛,說是內外憂患都不為過!
只能說霍夫琴科生不逢時吧……
聽完王業的話,霍夫琴科又陷入了沉思,手指間夾著的雪茄冒出鳥鳥青煙。
嘆了口氣,王業又開口說道:「慢慢來吧,其實當個反對派領袖不也挺好的嘛,總不能全部都是一個聲音吧。叔叔你今年剛組建的派系,就能拿到那麼多杜馬席位,已經做得非常好了。」
或許是王業的安慰起到了作用,霍夫琴科咧嘴笑了笑,搖頭道:「別人這麼說,我還能接受。但你小子說出來,我總感覺怪怪的。你們派系今年拿到的席位,可要比我們派系多得多啊!」
王業攤開雙手,無奈道:「其實我也沒想到啊,原本想著能拿到一百二十個席位就足夠了,誰知道一下子多出來三十個席位呢。」
他這占了便宜又賣乖的行為,顯然有點可恨。
霍夫琴科伸出手指了指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被王業這麼一「攪合」,起碼氛圍算是緩和了下來,不再那麼沉重,霍夫琴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算了,這次就重在參與吧,對結果也不抱希望了。」他無奈地說道。
王業笑道:「能想得開就好,這可是最高的位置,哪有那麼容易的啊。這次不行,那就準備下一次吧。」
霍夫琴科依靠在沙發靠背上,有點鬱悶地說道:「你說你們幹嘛要通過法規,讓任期延長那麼久呢,下一次可是六年後了啊!」
王業啞然失笑,說起來這件事和他也有關係呢!
就是在他主導下,杜馬那次直接動議修改了憲法,把任期直接延長到了六年!
這其中也包括了杜馬議員的任期。
從這一屆選舉正式生效……
原本只需要等四年,現在一下子要等六年,怪不得霍夫琴科抱怨呢。
王業只好含湖地說道:「其實也很快的,六年嘛。這段時間,叔叔你可以多參加一些社會活動,繼續積攢實力和影響力,下次剛好他也不會參加競選了,那其他人可沒有你的對手了。」
說起這個,霍夫琴科來了興致。
他坐起身,興致勃勃地和王業討論起來到底還有哪些人,會是他下一次競選時的競爭對手來。
數來數去,還真沒有誰在下一次競選中,有資格和霍夫琴科掰掰手腕呢。
當然,真要說的話,那還是有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