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外人在場。」就算不是自家,路清河也趕人,還趕得如此理直氣狀。
傅婷婷從來沒有被人在自己地盤欺負過,氣沖沖的跑到村裡的辦公室,甩手就開罵:「那都是什麼人呀,不就是一個爛.貨嘛,有什麼好拽的嘛。狗眼看人低,這種女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人喜歡?
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就連那張臉蛋也清秀無比。
那一頭的短髮也奇醜無比。
氣死我了,我那麼好心好語的跟她說話,她卻把我趕出來了。氣死我了,有錢了不起呀,賤.人!」
傅紅軍站了起來給傅婷婷倒了杯水:「你一向斯文,怎麼說出這麼粗魯的話來?要是被別人聽到了又得說我們村的幹部沒素質了。來來,你看看建鋒帶回來的解決方案,我看著確實蠻有意思的。」
傅建鋒在傅婷婷開罵時,就想站起來的結果還是忍了。然而傅婷婷就是不消停:「這是什麼鬼方案,我們的目標不是無償拿回河床的開挖權嗎?讓我們按高價折成現金買下來?現在河床一平方都高達四千三了,就算出沙量大,那我們也沒多少賺頭呀。
還有這個,什麼叫他們出船和河床,我們村出人,他們七,我們三?這簡直就比周扒皮還狠。」
「你看最後一個,那個不錯,只是條件,我覺得我們可以再談。」傅紅軍眉頭皺了皺,女人果然是個奇怪的生物,看到比自己厲害的同類,下意識的就會去打擊與討厭。
「就是,最後一個也是合作的。開挖權和銷售權以及人工管理全都交給我們遠河村負責,但是他們二,我們八。唯一的要求就是保證他們林古沙場後續在古院縣其他村能進行順利。
這個相當的有意思,把我們當保鏢用了。」傅建鋒剛聽到路清河說這最後一個方案時,他驚訝的好一會,覺得她腦子一定是壞了。或者真的是被他們嚇到了,這是一分錢也不收遠河村的,白送給他們了?
後來又聽到她說要保證林古沙場的後續工作進行,才真心覺得這人聰明。懂得有捨得之間取什麼,才是對他們自己有最大的利處。
「還真是意想天開,這哪裡是把我們當保鏢,而是把我們當成了免費的勞動力了吧。不可能,我覺得我們要十成十才能施行這個方案。」
是人都能看出路清河提出的三個解決方案最後一個,對遠河村是最有利的。至於保證後續工作正常進行,傅紅軍他打包票,他們林古村隨隨便便也能抽三五十號年輕人過來做保衛工作。
完全沒有必要,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原因。
這邊路清河拿著手機,一個一個的打回林古村,把自己的想到的解決方案都告訴了路三才和路四民他們。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就按最後一個方案。馬上就進入到六月了,夏天是挖沙最好的季節。
放棄一個遠河村,能保證後面幾個村的正常工作,還能解決掉那些看著林古村沙場眼紅,起歪心思的人。
到了第三天,路四民帶著律師一起到了遠河村和路清河他們匯合。遠河村這邊找的公證人依舊是古院縣的派出所長和副縣長。路清河沒想到,他們能把這麼重要的人請人,看來關係不一般。
談判桌上,遠河村就直接選擇了第三條,但要求林古村連分成也不可收。全權歸還給遠河村,至於保證林古沙場在古院縣後續工作的安全,他們一定能做好。
雙方都不肯讓步,僵了快半個小時,路清河才站起來說話:「讓我們一點利潤分成也不收可是可以,但是我們需要提交一個條件,如果你們這邊答應的話,那今天就可以把合同給簽了。」
「什麼條件?」傅紅軍問道。
「我不僅要你們組織一個隊伍,保障我們林古沙場的在其他村的工作後續,還要你們保證我們在古院縣工作人員和財務安全。」挖沙的工作是好進行,但是人員的安全卻不一定了。
路清河必須把這點考慮進去,因為她給路軍這個大伯親自打電話問了事情的經過。
像這種在別人村里挖沙,不是東西被偷就是偶爾有個別工作人員被人無緣無故的打。
雖然看著都是小打小鬧但是,遠河村這邊的事一鬧出來,林古村的人也都害怕了。到時真發生什麼事,遠水救不了近火。
傅婷婷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