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他爹,等等,等咱兒子回來問一問不就清楚了?」
「還問什麼?楊醫生已經說得清清楚楚,楊思思她能以假孕來騙婚,就肯定還做了其他見不得人的事,這樣的兒媳婦我們姚家要不起。
還有你,千萬不要讓我查到這些事有你的手筆,否則我不但把你趕回娘家,還把你娘家打入塵埃。」
「別啊!他爹!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去找兒子兒媳當面去問。」
「不必了,你能做什麼好事出來!來人,把李秋寒這個賤婦給我關到柴房去。」
然後就是姚母一連串的腳踢撕扭加哭泣,但都無濟於事。
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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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你們隊長布下的局吧!」姚家某高牆上,目睹一切的安庭對穆光幽幽道。
「什麼你們隊長?安庭小子,他也是你的隊長,不是嗎?」
安庭挑眉否定,「我還沒答應,別亂說。」讓他到那臭小子手下,想的美?光是他放小糰子鴿子這件事,就沒得商量。
「害!弟弟,我說,你這變卦的也太快了。在廣市的時候你不是……」
「我不是什麼?在沒有銘牌和宣誓之前,我還是我,有錯?」
穆光摸摸鼻子,安庭說的對,他的確沒有錯。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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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捆我做什麼?兒子究竟犯了什麼事?」
一條幽深的巷子裡,一行人正朝一棟嶄新的小樓走去。
姚父掃一眼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讓人把他的嘴乾脆也堵了起來。
姚錢心慌了,以為自己爹發現了自己做的那些混賬事,驚恐得也顧不過來反抗了。
一行人到了樓下就停了腳步。
「老闆,就是這裡,在二樓,窗簾緊閉的那個房間。」保鏢伸手指了指,而他做的一切,就是根據報信人提示。
今天的姚家很奇怪,總是有人射箭過來,箭上面自然是有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這一切。
跟在姚父身邊的人都猜得到,姚父本可以不管這些,但姚父早就想踢走目前的夫人,想扶正外面的,自然是會將此事一查到底,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姚父不一定關心,他關心的只是總算有名頭把姚母這個糟糠妻給踢走了。
「不要出聲,帶著你們少爺上去聽聽,適當時候再破門而入。」
保鏢領命,心道少爺有點慘,要是新媳婦真的在十多分鐘前上了樓,孤男寡女的關在連窗簾都緊閉的房間,怕也是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這些人都是姚父的心腹,基本上都知道事情是個什麼事。
唯獨姚錢什麼都不知道,他是姚父讓人從賭桌上揪來的。
很快,樓上就傳來了響動,被解綁的姚錢看著房間裡的一對男女,目眥欲裂,巴不得把人掐死,可他並沒有大吵大鬧,連一句責罵都沒有,只是嫌惡的看了一眼,轉身出房間。
可這反應,徹底嚇壞了房間裡的男女。
楊思思手忙腳亂,連連喊姚錢,可根本得不到回應。
保鏢們倒是一臉興味,沒想到這個新媳婦跟這個所謂的表哥,還能躲著人這樣,就現場的狼藉看,剛剛得有多激烈啊!
咳咳……
有了楊思思這一出,姚錢也冷靜下來,再看了楊醫生的自白書,姚錢馬上判定楊思思懷著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因為他已經幾個月沒有碰楊思思了,而楊思思如今懷的孩子,真實月份只是一個半月。
本就不愛,姚錢也無所謂其他,女人嘛,踹掉就行。
姚父冷聲罵:「糊塗蛋,被個婦人耍得團團轉你也好意思?」
有了姚錢的決斷,姚家利用權勢,很快就把離婚證甩到了楊思思手裡。
就連姚母也被趕回了娘家。
姚父這邊正春風得意,完全沒有突然跟妻子離異的悲傷難過,還找了人看日子,正準備大操大辦把阿嬌給抬回家。
可不出半日,姚父以及姚家那個靠山,就是財政局的那位一把手,都被紀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