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承蹙眉,但也沒做無意義的爭辯,因為跟瘋子吵的話,你也會淪為瘋子。
林南芝不可思議的看向尚雅,「為什麼在你眼裡永遠看不到別人對你的好?」
「那是因為這世上就沒有對我好的人。
我一個小女人就想要過上人上人的富貴生活,我有錯嗎?
可你們一個個的嫌棄我。
我跟林濤私奔又如何,他能給我想要的,我也是個女人,可你問問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他都對我做了什麼?他告訴我說他那幾年下放傷了根本,不能做男人。我跟他的那幾年,就是在守活寡。
我也是女人啊!
可他明明好好的,我後來才想通,這個男人就是想報復我。」
不得不說,你真相了。
「所以,你現在來找我男人做什麼?」林南芝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在品茶,而她肩膀上,是那個男人在給她捏肩膀。
這活脫脫的挑釁秀恩愛啊!
尚雅著實被打擊到了。
壓倒駱駝最後的果然往往是稻草。
只見尚雅直接見鬼似的跌坐在地上。
她想起他們才結婚的那幾年,這個男人也是這樣對她,把她捧得像女王,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心,工資還全交給她,讓她儘管買自己想要的東西,後來出了變故,她全然忘記了那些關心,卻只一心想著另攀高枝,尋一個靠山。
再後來,風水輪流轉,靠山倒了,而他又回來了,還坐上了高位。
然後她又想著復婚,沒想到如願以償,她想,老天果然還是最青睞她。
卻沒想到,婚後生活卻像是地獄,這個男人儼然對她冷暴力。
不給零花錢,連吃飯都不管她,也不請保姆,那幾年,她吃的都是老本,這還不算,這個男人還以身體唯有,從不跟她同床。
試想她也是個正常女人,既然這裡得不到溫暖,外面有年輕男人朝她獻殷勤,人家活還好,這正是她需要的,自然而然就跟人勾搭上了。
可她沒想到,那個男人就是貪圖她的錢財,把她榨乾後就一腳踢開她。
她走投無路又回到清水縣,在住旅館時,三人間的另外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就在安家酒店上班,說起那場婚禮。
那女人抱怨那間婚房收拾起來費勁兒,偏還讓人羞憤,因為有很多的那個用過的套,簡直不懂節制。
根據那人說的,尚雅才驚覺說的是前夫。
她頓覺被欺騙了,這才找了過來。
看著前夫對他新婚妻子的溫柔勁兒,尚雅別說要補償了,她連自己是如何出了那裡都不知道。
她一走,何香承就拿了兩包煙下去,給了守門的秦大爺,交代他以後千萬不要放尚雅這個女人進來。
秦大爺連連應聲,要說他也是被尚雅忽悠的,說什麼是局長喊她來吃喜糖的,如今想想,他完全是被騙了。
秦大爺本來覺得是自己失職不肯收,但何香承堅持,說這是他的喜煙,不得拒絕,秦大爺這才說了些祝福的話收了下來。
再說滿白楓這邊,她從酒店出來後,沒有急著心動。
而是很迷的站在十字路口。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等紅綠燈,可紅綠燈都三撥了,也不見她走的。
其實不是,她就是在思考如何收拾渣男。
但對於跟著她的風來說,實在不能理解。
幾分鐘後,滿白楓在路邊的一家炸雞店前找到了個電話機,插了c卡撥通了電話。
「你好,我找下我男朋友譚弘方。」
車間的人是老熟人了,用很熟稔的聲音讓她等一下。
很快,聽筒再次被拿起的聲音,然後就是那個渣男的聲音。
如果是從前,她連聽到他的聲音都會覺得心情愉悅,如今那份愉悅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只有噁心。
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喂,白楓,錢拿到了?」
滿白楓壓住噁心,用尋常的心態道「我還沒去見表弟表妹,你是知道的,我跟他們不熟,這上門求人,也得帶點禮物不是?可我家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