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上有父母公婆,還有大哥,還有丈夫在一旁督促,根本就用不著我。她如果生氣了,到時想要和睦相處就難了。」
程天源輕哼:「她如果不想跟你和睦相處,你還需要怕嗎?她少來一些,你就少一些麻煩。她什麼時候給咱們便宜占了?白吃白喝白拿,有麻煩就來找咱們!我還巴不得她別來了呢!」
薛凌低低笑了,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程天源幽幽嘆氣:「都怪我爸媽,當初就不該太縱著她,養成她的性子那樣子。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果沒約束好,壞的本性立刻就會蹦出來。」
薛凌低聲:「等她當媽了,就不一樣了。一個女人當了媽,每天又是孩子又是一大堆家務,還要工作,根本就沒時間和精力去嬌氣去發脾氣。」
「可能吧。」程天源搖頭:「我們頂多勸一勸,說一說,能不能自己做好,得靠她自己。」
薛凌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道:「我困了,先去睡了。」
「好。」程天源溫聲:「我去洗澡,你先去睡吧。」
今天早上為了趕飛機,一大家子早早就都起床。她今天又忙了一整天,肯定是累壞了。
薛凌轉身走進房間,卻又很快退回來。
「源哥哥,陳姐和山悠明天早上要坐飛機回南島一趟。是下午三點的飛機,你有空送她們母女嗎?」
程天源想了想,答:「應該有空。怎麼?小山悠不是說要找老師學唱歌嗎?」
「只去幾天而已。」薛凌答:「下周就回來。小山悠的聲樂老師是公司幫她找的,公司出的培訓費。陳姐自發現山悠唱歌能賺錢,心裡也是樂開花。」
去年年底山悠幫忙唱了幾首新年歌曲錄製,一|炮而紅,也賺了不少錢。
山越和陳水玉樂得不行,對女兒愈發疼得不得了。
後來,山越繼續南下做生意,跑來跑去。陳水玉則在帝都陪女兒讀書,全身心培養女兒。
程天源挑眉問:「怎麼只回去幾天?家裡有事嗎?」
「不知道。」薛凌解釋:「陳姐說趁著暑假回去幾天,具體也沒說。」
住同一樓層接觸多,偶爾一天能見上幾面。但陳水玉她們都住樓上,如果不是特意上下樓,極少有機會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