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涵的眼睛轉來轉去，在他們身上來迴轉。
程煥崇問：「怎麼？你找他有事？」
薛揚感慨：「感覺已經到了大魚吃小魚，最終只能當超級大魚才能扛得住的年代！」
陳新之筷子微頓，提醒：「可以先試試哪幾套賣得最好，然後主打一兩套。直接生產主打那一兩套，以量取勝。」
「謝啦！」薛揚已經十分滿意點頭答應。
「這是市場規則最終導致的。」陳新之溫聲：「不是一時半會兒造成的，也不是一時半會兒改變得了的。」
「聽爸的！」
薛涵繼續戳著飯碗，失望低聲：「看來，又得等多一天了。」
小虎子繼續道：「眼下直播平台正在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必須把握好最準確的方向。市場的引流非常有特點，流量越大，粉絲越多越有機會。」
「還行吧。」薛欣忍不住提醒：「還是不夠多。如果能招一兩個明星來助陣，那效果肯定槓槓的。」
「沒。」程煥崇答：「他很忙，也許晚些會過來，不然就得明天傍晚。」
「麻利強大起來。」薛欣點點頭：「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薛欣好奇問：「二哥，你找的那個主播粉絲多少？」
程煥崇罷罷手：「只收一部分，給你最優惠的價格。市場擺在那裡，網絡時代信息傳播特別快。價格高低藏著沒人知道，但一旦破壞規則搞一些特例，馬上就會鬧得人盡皆知。有時候廣告效果還沒見著，黑你公司的人已經在路上。所以，還是謹慎行事，一切按程序走。」
程煥崇禁不住感慨：「以後小成本小規模的企業或公司會面臨更大的競爭和更糟糕的社會環境。大浪淘沙，優勝劣汰，既殘酷也合理。」
那天晚上，忙碌一整天的眾人回來了，聚在一塊兒吃晚飯。
「不怕，你讓她出來，就說我喊她過來。放心，我能勸得住她。」
程天源聽得仔細，大致猜到怎麼一回事。
「小涵，先看看你媽媽的情況，不急著去鬧解封。疫情不是一家一戶的事，是關係到整個社會的民生問題，千萬不能只顧個人利益而忽視整體利益。」
「個人也屬於集體嘛！」薛涵悶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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