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母女畏罪潛逃,一直到他死,我們都沒有更多交集。」
「還有衛薇薇,她是齊子衡的妹妹,其實就是個被養壞了的刁蠻大小姐,她也對我做過很多不好的事情,不過……罪不至死吧。」
「再有就是韓露露賀御翔,還有韓露露她父親她小姨,當時是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和班主任等等,他們……往小了說,就是普通的校園暴力,欺負我,往大了說……」
雲畫看著凌南,「校園暴力是個很大的話題,但其實,對於他們的欺負,我當年就已經設計報復回去了,我也壓根兒不可能記恨他們,沒有那個必要你懂嗎?可他們也死了……」
雲畫苦笑,小小的骨瓷茶杯幾乎要被她給捏碎,「大到跟我有仇想要我命,小到在學生時期欺負過我的人,全都死了……」
「跟我又過節的人,全部都死了。」
雲畫看著凌南,「你覺得好玩嗎?」
好玩?
凌南看著雲畫那深邃入海的眼眸,忽然就渾身打了個冷戰,「好玩?我靠,簡直毛骨悚然好不好?日常人跟人之間有點摩擦什麼的,太正常了,只要稍微想像一下,所有跟你有過節有摩擦的人全都死了……簡直……簡直太恐怖了。」
雲畫嘆氣。
「如果這些受害者之間的聯繫,真如你所說的,是所有跟你有過節又仇恨的人,那麼齊子衡和東山療養院的段辛海及工作人員甚至是病人,他們跟你又有什麼過節?」凌南問道,「齊子衡已經說過了,他拼死救過你,也從來沒欺負過你。而段辛海和東山療養院的工人病人們,就更跟你沒有關係了,他們甚至跟你都沒有任何交集,又怎麼能欺負到你?」
雲畫垂眸。
須臾之後,她緩緩搖頭,「具體的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能向你肯定,他們兩個成為受害者,也是同樣的原因。」
「也就是說,齊子衡和段辛海真的也欺負過你?」凌南滿臉的不敢置信。
雲畫閉上了眼睛,「你就姑且這麼認為吧。」
「什麼叫做姑且這麼認為?你得給我個準話啊!」
雲畫搖頭,「我只是想說,你這個調查方向沒錯,不要再糾纏於這個細節了好不好?」
凌南盯著雲畫看了一會兒,他果斷點頭,「好,你說不糾纏細節那咱們就不糾纏細節,那照這麼說的話,所有受害者跟你都有恩怨,這是他們之間唯一的共同點,也就是說,你的嫌疑最重。」
雲畫嗯了一聲。
凌南變幻了坐姿,翹起了二郎腿,「正如你剛才所說的,這些受害者中,比如衛薇薇還有韓露露等人,他們跟你的恩怨都是很小的事情,你其實壓根兒就懶得跟他們糾纏的,再說在他們欺負你過後,你都欺負回去了,他們不會對你構成任何威脅,這意味著,你壓根兒就沒有任何理由去殺他們,你又不是嗜殺狂。」
「至於其他的,比如蕭如月雲從軍,齊子衡和東山療養院的就先不說,畢竟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你跟他們之間到底什麼恩怨,只說蕭如月和雲從軍,蕭如月的死,是從視頻網站上流出來的砍頭視頻,而雲從軍,被狗啃成了一對骨架,一開始壓根兒就沒人知道那是雲從軍,再有就是齊子衡,可以說這些人遇害的時候,你壓根兒就不在現場,你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據。我想這也是他們把你排除在嫌疑人之外的真正原因吧。」
這些都是老生常談了,雲畫沒吭聲。
凌南眯了眯眼睛,「畫畫,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像是在為你出氣,為什麼?」
雲畫搖頭。
凌南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你身邊的人,當年都排查過了的,對吧。」
「嗯。」雲畫點頭。
凌南抿著唇,「那畫畫,我覺得突破口還在你身上。你覺得那個兇手,會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雲畫嘆氣,「他至於我,應該屬於是狂熱的跟蹤狂吧。他對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把我視為他的責任,或者是他的所有物,他在我身上傾注了不該傾注的感情,或者說是畸形的感情……」
雲畫的語速漸漸放慢,「他肯定有仮社會人格障礙,但是他做事這麼縝密這麼有條理,證明他智商極高,行動能力強,並且他能夠在社會中很好地隱藏自己的本性。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