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把目光望向上官傾城:「齷齪?你把這個世界最有意義的一件事,稱之為齷齪?如果沒有這件事,就誕生不了地球這個偉大的文明!這是多麼神聖的一件事,你居然說是齷齪?」
上官傾城:「…………」
「現在人你已經見到了,可以滾了。」上官傾城不耐煩地說道。
珍妮翻了翻白眼,權當沒有聽到她這句話,然後把目光重新挪到蘇哲這邊,露出壞笑地說道,「作為傾城的好閨蜜,現在她找到了男朋友,我這個做閨蜜的,有義務給你檢查身體,這關係到我閨蜜下半生的幸福。」
「所以,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蘇哲聽到她這句話都震驚了。
這女人瘋了?
蘇哲把目光望向了上官傾城。
上官傾城捂住了額頭,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意外,只是很無語,很顯然,對於珍妮的這種騷操作,在她的意料之中。
「別搭理她,她神經不正常的。」上官傾城罵道。
蘇哲目光還是充滿了古怪,意思在說,傾城你怎麼會認識到這樣的神經質?
上官傾城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珍妮這時就在蘇哲面前的茶几坐下來,翹著二郎腿,正對著蘇哲,並且從身上摸出一包煙,給自己點上,「說吧,你是怎麼把傾城騙到手的。」
只是一個簡單的表情變化,珍妮身上的氣質,就迎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瞬間變成了一個上位者,威嚴四射,令人感到拘束。
而且這不是她裝出來的,而是她自然而然的本能,也就是說,她的身份的確是很不簡單。
就這份氣勢而言,身份不會比上官傾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