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第三天,苟羽的數據有所回落。不但容姒那邊有動作,連傅辛白和程錦之也和圈內打了招呼。一個傅辛白一個程錦之,得罪誰也不好。媒體八卦還以為苟羽把圈內人都得罪光了。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過來打招呼。苟母出事的當天,傅辛白連夜趕了過來。傅辛白來的時候,夏柚和程錦之還坐在病房外。
「辛白姐。」程錦之打了一聲招呼。
苟羽也從病房出來了。看到傅辛白,又看了一眼夏柚和程錦之,以為是她們倆把傅辛白找來的。
「不關她們的事。是其他人告訴我的。」傅辛白說著,又上前摟住了苟羽的肩膀。「別擔心,外面的事,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苟羽沒說話,也沒有回抱傅辛白。她現在的情緒,在盛怒之後顯得非常的疲軟。夏柚和程錦之相視了一眼,把這裡交給傅辛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她們給她們倆留出了單獨空間。
「你給天后打的電話嗎?」程錦之問道。
「不是。我還以為你打的。」
「沒,我剛才是給容姒和打電話。」程錦之說道。
「天後來了就好。我剛才還有點糾結,要不要打電話。」要是以往,早就打電話了。可是現在,阿狗還在考慮她和傅辛白的進一步發展。總感覺,打也不好,不打也不好。幸虧天后得了消息過來了。
「別擔心,一切有我。」傅辛白揉了一下苟羽的後腦勺,她的雙手放在苟羽的肩頭。「媽好些了嗎?」
之前,傅辛白就改口了。按照年齡,傅辛白叫苟母阿姨也不合適。叫姐姐呢,苟羽當時就有意見了。覺得傅辛白在占她輩分的便宜。當時有意見,當時就被傅辛白給套了。傅辛白轉頭便叫媽了。她媽也笑得合不攏嘴,任憑苟羽反抗掀桌子,桌子太重掀不起來,所以她的反抗也沒有什麼作用。三人吃飯的場面還在眼前,而她媽現在昏迷不醒地躺在裡邊。年紀這麼大了,還要遭這份罪。
沒怎麼哭過的苟羽,眼眶又是紅通通的了。「我媽就沒享過什麼福。」
「不是的。」傅辛白拉了一下苟羽,便讓苟羽坐在她的身上了。傅辛白摟著苟羽,又哄著苟羽道:「媽每天都很開心的。」
苟羽捂著眼睛,吸了幾口氣似乎想讓自己鎮定下來。這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差點被人打死的經歷都有過。像苟羽這種,不怕別人在她身上下刀子,或許不怕。但是最怕的便是別人對付她親近的人。心理陰暗,就靠著親近的人撐著了。「我現在很亂。」
傅辛白握住了苟羽的手。「寶貝,你應該相信你的女朋友。」
「雖然你總說我不務正業,但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用處的。」傅辛白動容地說道:「比如,保護你。保護你的家人,保護你想保護的東西。」
「我聽著」苟羽抬起眼瞼,剛鎮定下來的眼睛,還有點閃動。「感覺你在趁我之危。」
好吧,她的女朋友和正常女人的腦迴路不一樣。或許,別人早就感動得稀里嘩啦了。她的女朋友總是在不該「機靈」的地方格外機靈。
「傅辛白,你還是人嗎?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苟羽戳著傅辛白的心口,又指著病房。「我媽還在那裡面躺著,你居然還想著套路我。」
「疼,你輕點。」被苟羽一戳,傅辛白臉上深情的表情也崩盤了。「我的意思是說,別怕,姐姐罩你。」
「罩你個頭。」媽的,苟羽腦子裡瞬間鑽進之前的情形。之前傅辛白也邊說「罩」她,邊把罩杯和她的蓋在她臉上。傅辛白的胸實在太大了,當時她就被「罩」得透不過氣了。陰影,絕對是陰影。苟羽當時就要被傅辛白的大胸逼得反同了,世界上怎麼會有女同?相同的地方碰撞在一起,就很有感覺?苟羽還偷偷摸摸地在網上發表了一句反同的感想,還沒罵第二句,就被傅辛白給
傅辛白被苟羽戳疼了,又把苟羽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我確實沒良心,不過任何人都可以說,你不可以。除了上,我哪件事沒有遷就你。是原則問題,我也不是」
「你閉嘴唔」
傅辛白咬住了苟羽的嘴唇,深吻前說了一句。「好,我閉。」
第三天,苟羽的八卦回落了。一方面是人工,另外一方面就是網民們的新鮮感。猛料沒有加持,隨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