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麼好危險的,窮不過三代不就是說咱這第三代就要富裕起來了嘛。」
「不是,窮不過三代是說。窮三代以後就沒有錢娶媳婦。娶不著媳婦也就沒有第四代了不是。」
「滾蛋,我窮我光榮。跟你似的錢多的沒處花。你這樣的就應該打倒了。」
「嘿嘿,這麼說吧。你這窮的被打倒也不會打倒我。你剛才說出身。我都想笑話你。在我眼裡這院裡頭只有聾老太太能說出身好。你們其他人都不配和我談出身這問題。」
「嘿,頭一次聽說。有人看不起我這出身的。來你好好談談。你是什麼個出身?怎麼就看不起我這三代貧農的。」
「沒有看不起你。這麼說吧,要按我家這情況,都不一定能有你。在七七事變之後像你家這樣的無產階級就應該拿起槍來和鬼子拼命。而你家這樣的老bj住戶更應該首當其衝。」
「憑什麼呀。我們家怎麼就得為了他老蔣家的江山拼命啊。」
「覺悟低了不是!國讎家恨當前就應該同心協力,共同抗敵。咱們黨不就這麼幹的麼。」
「那你家怎麼不去?還說我。」
「這就要給你說說我這出身了。我爺爺那是走過長征打過鬼子的。咱們廠李副廠長的老丈人就是我爺爺的老部下。」
「怪不得李副廠長跟你關係那麼好呢,我還以為你和李副廠長一類人呢。」
「嗯,就是李副廠長老丈人要他照顧我的。我爺爺四八年沒的。但是戰友部下可有不老少的。我爸那是抗大畢業。打過鬼子,參加了內戰。後來參加抗美援朝的時候死在那邊了。你說我有錢,我這錢有我爸的撫恤金,我五三年那會就領導國家給我的撫養費了,一個月十六塊五。我領了四年。我外公去世我在部隊都沒見上最後一面。組織上把我外公給我留下的兩千塊錢遺產。」
「好傢夥,你外公什麼級別?能攢兩千塊錢?」
「我也不清楚。兩千很多?我從部隊退伍轉業,都給了我一千二。你說我這樣的有錢人,誰能打倒我?」
這時外面傳來雨水的聲音「這是要打倒誰啊,遠遠的就聽到你們倆的說話聲了。」
李昊見雨水下班了,連忙讓何雨水進來坐。
「這不你哥說要打倒我這個有錢人麼。」
「對對對,雨水今天咱們倆就算是打土豪分田地了。這傢伙日子都趕得上資本家了。你看看這吃個晚飯這又是魚又是肉的。」
「哥你也別眼紅。人家是幹部,能和你一樣。」
「雨水你快坐,飯你哥都做好了。以後回來就在我這邊吃。現在你哥就是我家一廚子。咱們先吃,讓他看著。」
「李昊哥,打擾你了。」
「打擾什麼呀,我這也是光棍一條。人多點還熱鬧呢。」
「您還沒對象呢?要不我把我門紡織廠的女工給你介紹一個?」
「好啊,那可真謝謝你了。這軋鋼廠男人多,女人少。在這兒久了,母豬都能賽貂蟬了。」
「哪能呢,你們廠廣播員於海棠是我同學。人家那模樣我們紡織廠也找不出來幾個。要不要我給你簽個紅線,給你倆介紹一下。」
「於海棠啊,我見過。那姑娘傲氣的很。人家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不能吧!你怎麼也是領導幹部。她能那麼傲氣。」
「他們廣播站歸宣傳科管。人家知道我腿受過傷。看不上我這瘸子唄。」
傻柱做完飯端著菜過來說到「行了快吃飯吧。完了還要收拾食材呢。」
李昊呵呵一笑「怎麼樣,說給你準備就給你準備好。厲害不厲害。」
「你厲害,行了吧。就是這食材有些不正宗。」
「差不多得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才弄這麼點東西嘛。」
「行,你厲害行了吧。」說完又對何雨水說到「雨水明天晚上早點回來,明天可是正經好東西。」
「明天我晚班,怕是回不來。」
「哎,我這命苦的妹子。明天那道菜,你哥我怕是再有十年也沒機會做了。你說你怎麼就沒這口福呢?」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