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國內還沒經過分稅制之類的稅收改革,政府財政窮的叮噹響。
因此,靠財政撥款的事業單位,那收入可想而知。
這一點,你看看曾經很牛逼,後來也很牛逼的北平市建築設計院目前的悽慘情況就知道了。
所以在這個時期,出版社跟雜誌社這種文化出版單位的職工,收入很低,甚至比工人還低。
而且事業單位的實習工時間,那不是一般的長,三年又三年是基本,有很多人幹了十年都是實習身份。
這一點也遠不如工廠。
八十年代,整體上講,依舊是工廠待遇最好的時代。
機關事業單位真正牛逼起來,那得九十年代以後才行。
笑過之後,曹志強忽然拉下臉,盯著趙守文一言不發。
而隨著曹志強的嚴肅起來,正在附和著笑的眾人,也好像突然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一樣,一下就鴉雀無聲。
這可不是拍戲,沒人提前給過劇本,而是真正靠自覺做到的。
也就是這麼一個轉折,讓曹志強意識到,他想跟這些人玩那種打成一片的親和式關係,是行不通了。
因為他已經跟這些人有了天然的隔閡。
畢竟這些人都跟他不熟,要麼是余德利找來的,要麼是原來的老工廠派來的,目的都是來跟他混飯吃的,不是來跟他做朋友的。
明白這點後,曹志強不再嬉皮笑臉了,而是很嚴肅的看向有些臉色發白的趙守文:「趙守文,別跟我玩這些!
你就老老實實跟我說,你要我們抄襲人家香江大作家的書,人家告我們侵權怎麼辦?」
趙守文愣了愣,下意識的看了看余德利。
結果,這次余德利還沒說話,曹志強先一拍桌子:「看什麼看?我才是總經理,發錢的是我!我是你們的衣食父母懂麼?趕緊老實回話!」
一聽這話,趙守文才重新看向曹志強:「總經理,您,您真不知道?」
「我知道還問你?」曹志強繼續一臉嚴肅,「就因為不知道才問你,要不然要你們幹嘛?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能全知全能吧?」
說到這,曹志強還故意不耐煩的皺了皺眉:「行了別廢話了,麻溜的回答,要不然就滾蛋!別忘了,你現在還只是個臨時工!」
聽到曹志強這麼說,趙守文才深吸口氣:「總經理,那我就實話實說。
嗯,其實就算我們抄襲,不,是借鑑港台作家的拿去出版,不會有任何問題,也不會有人來告我們。
或者說,就算告我們也沒用!不會對我們有任何影響。」
「為什麼啊?」曹志強問,「我記得,他們的作品,可都是有版權法保護的啊?」
趙守文笑了笑:「是,他們那邊或許是真有什麼版權法保護,但那是海外的法。
海外的法,怎麼能管到我們內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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