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咖啡味道如何？」清脆悅耳的嗓音響起，像是一串風鈴在微風中迎風而起，將程子言從沉思中拉了出來。
「還不錯。」程子言淡淡地開口。
「我也這麼覺得，以前我經常和景書一起來這裡。雖然這家店的招牌咖啡是CaffeLatte，但是我比較喜歡Cappuccino。」蘇曼琴望著程子言鼻樑上的眼鏡，笑著說道，「景書卻兩樣都不喜歡，他總覺得這兩樣都太甜了，他到是覺得這裡IrishCoee挺正宗，程小姐有機會讓景書帶你來多嘗一下，味道都還挺不錯。」
「嗯。」程子言抬了抬眼皮，面上淡淡的，心裡卻在呵呵，覺得這位傳聞中的蘇大女神有點意思。
「程小姐，是這樣的……今天約你來是因為看了今早上的報紙，有點誤會。」蘇曼琴慢慢開口道，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程子言的臉色，「這事也怪我，我不知道你昨天生日，想著這麼多年的朋友感情我這剛剛回來讓他給我接風洗塵也是應該的，哪知道昨天是你生日，早知道就讓你一塊兒來的。」
那你現在怎麼又知道，程子言心裡腹誹，開口卻只吝嗇地吐出兩個字，「沒事。」靜靜地攪動著手裡的咖啡，表情依舊淡淡的。
蘇曼琴靜靜地打量著程子言的臉色，斟酌著開口解釋，「娛樂報上的照片……當時是我摔了一跤……」
「是記者拍錯位了，當時景書沒有抱我……啊不是！是我當時沒有抱景書！」
越抹越黑，還不如不解釋，此地無銀三百兩，正常人都知道這種時候最好不要開口，這位偏要逆向行。程子言琢磨著，這是來示威宣示主權了？
「沒事。」加了兩勺牛奶，幾塊方糖，再次輕泯一口咖啡。不知道為什麼，卻是越發苦澀，從嘴裡苦到心底。
「我是想著，景書今早上出差去了，現在估計還在休息，還沒來得及跟你解釋這事，所以就約你來談談，免得傷了你們倆之間的情分。」蘇曼琴看程子言面上依舊端著一派雲淡風輕，心不住地往下沉，越發沒底。
「是嗎？我都不知道他今天出差去了。」程子言心底沒來頭的一陣厭惡，隨手將鼻樑上的眼鏡拿開，笑了。唇角輕輕地勾起一絲弧度，笑紋越來越深，眼神不自覺帶了幾分媚意。輕輕一眨，波光瀲灩，坐在對面的蘇曼琴看到這雙眼卻是像被雷劈了一般，當場愣住了。
回過神來的蘇曼琴不覺眼神暗了暗，到是沒想到傅景書娶的這位妻子眼睛這麼驚艷！本來以為這個出身普通的女人外表不會多出色，肯定不大上得了台面。沒想到今天一見，不僅外表出色，舉止也十分優雅得體，非常沉得住氣，她說了半天對方就回了幾個字。還有剛才取下眼鏡，那雙眼睛更是美得勾人！
傅景書喜歡杏仁眼的女孩子，自己估計是除了當事人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那個女孩子和自己一樣都有雙杏仁大眼，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對方的眼睛比自己可要驚艷得多，也更勾人……想到這裡，蘇曼琴不禁神色有些複雜，雙手無意識地繳一起，……難道傅景書真的是心甘情願跟她結婚？不是說是老太太逼的嗎？
「你不用擔心，聽說蘇小姐已經名花有主了，我怎麼可能誤會？以蘇小姐的品行肯定不會做出如此……」
言下之意有夫之婦就不要太水性楊花，程子言裝作沒看見對方臉色越來越蒼白，繼續開口，「再說傳緋聞這事，我真沒多想。坐了傅二太太這位置沒別的，胸襟一定得開闊，結婚證上都寫了你的名字你還不許別人跟他傳傳緋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換一個一傳我傅二太太的位置也絲毫動不了。」直接把蘇曼琴身份拉來跟那些攀龍附鳳的女人一樣低。
程子言又搬出傅家老太太，「老祖宗在世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想傅景書應該不是有縫的蛋，再說蘇小姐您肯定也不是……」蒼蠅！程子言微微勾著唇瓣，笑得親切而又自然。
最後，使出殺手鐧。「再說了，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好馬不吃回頭草……」兩樣你都占齊了！都說打人不打臉，程子言卻是句句打臉，簡簡單單幾句話，全是朝著蘇曼琴的痛處踩，招招見血！
論耍嘴皮子，十個蘇曼琴都不是程子言的對手！陸洋曾經就說過，程子言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能把聖人氣的從
第二章 身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