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就是眼前的男人,讓自己心愛的女人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
李勇、阿寶、許嬌容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阿寶悄然說道:
「嬌容姐姐,你的魅力好大,有男人在為你決鬥,你看公子都不惜一戰。」
許嬌容默然不語,往事歷歷,湧上心頭,這李公甫一直以來,對自己都不錯,甚至自己曾經也對他有過好感。
月老纏紅絲,李公甫也不知情,自己的紅絲已經被公子一劍斬去,遺留在身上的香火神力,也被公子的一身文氣衝散。
而李公甫卻沒有這麼幸運,原本對許嬌容的好感,在月老遺留的香火神力作用下,這縷好感深深的紮根,越是久遠,思念越深,所有的回憶,也越發的清晰。
不知不覺,已經愛上了許嬌容。
這一刻,李公甫為心中的愛而拔刀。
這一刻,為了將來的不後悔而奮爭。
這一刻,他不想以後有什麼遺憾。
努力過、爭取過,人生誰沒有輕狂年少;悲痛過、歡樂過,也許第一次的真情,總是刻骨銘心的愛。
在刻骨銘心的東西,隨著歲月都會淡去,也許我們認為刻骨銘心的,別人早已忘記,我們又何必糾結於心,倒不如勘破了、看淡了,輕輕放下。
砰!
刀劍相擊,傳來金屬的交擊聲音!
咣當!
森寒的朴刀,被追星劍從當中一斬而斷。
張玉堂舉步上前,如一道流光,從李公甫的身旁掠過。
一縷烏髮飄落。
李公甫呆呆而立,看著飄在空中的烏髮,看著落在地上的長刀,喃喃的自言自語:
「原來你這麼厲害,文道武功無所不能,也許你真的是她的良配。」
低沉了一會,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斷刀,轉身離去,唯有蒼涼的聲音傳來:
「好好對她,否則將來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我也會手執長刀,在與你生死相見。」
愛到心破碎,又能去怪誰,只因為相遇太美。
蒼茫大地,風塵激盪,一道孤獨的身影,趔趔趄趄的走向遠方。
張玉堂眼睛有些濕潤:
「你放心吧,我也會為自己所喜歡的人掙命,哪怕舉世皆敵。」
「為了喜歡的人決鬥,你是一個漢子。」
轉過身,驀然看到,許嬌容的眼角有些淚水:
「你心痛了?」
許嬌容擦去眼角的淚水,淡淡的道:
「我不知道。」
……隨緣居客棧中。
方如玉讓書童擺好了畫具,氣勢端凝,穩穩地坐在客棧中,等著張玉堂的到來,他相信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聽到自己的挑戰後,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前來。
然後擊敗自己,只有擊敗自己,才能證明聖師之名,所傳非虛。
「這人就是畫聖方如玉,一幅《江河奔騰圖》,使他聞名天下。」
「是啊,畫聖的畫看上去就跟真的一樣,記得《江河奔騰圖》剛剛畫成的時候,見到的人,都以為是大河開了口子,嚇得眾人你擠我撞、爭相逃命。」
「畫聖昨晚放話,說是要向聖師請教、請教,你說聖師會不會來。」
「我看懸,聖師是什麼身份,文道聖人之師,身份高高在上,豈能有人挑戰,就來迎戰。」
「是啊,是啊,要是那樣,就算是聖師有千百萬個分身,也顧不得來。」
客棧的周圍,里三圈、外三圈,圍了不知道多少人,看著坐在那裡巍然不動的畫聖方如玉,都議論紛紛。
這些話,落在方如玉的耳朵里,心中微微震怒:
「這張玉堂莫非不要麵皮,怯陣不戰,還是目空一切,根本不把我方如玉放在眼裡?」
「他是聖師身份,自然身懷真才實學,不應該是怯陣,那便是認為我畫聖方如玉沒有資格,挑戰他。」
心高氣傲的人,多少有些痴姓。
不成痴便瘋魔,想要有所成就,多少在莫一方面有些固執、甚至是偏執。
而畫聖方如玉,便認為在畫技方面,寂寞如雪,天下難逢敵手。
縱使是聖師,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