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精神病了嘛,再說喊完把人招來了結果這邊卻消失了,這得嚇死多少人哪。可是怎麼整呢?
張興明回憶了一下眾大神的穿越經驗,選擇了心裡默念。閉上眼睛,把手合十頂在胎記的位置,心裡默念著「我要進去,我要進去。」
睜眼,還在屋裡,再念,努力的念,拼命……暈眩,來了,睜眼,果然站在福克斯邊上。
閉了眼念「出去,出去。」努力,拼命……刷,出來了,緊隨著腦袋裡一陣狂烈的抽搐,張興明咣當一下倒在炕上,徹底暈了過去,「用力過度了。」
晚上,爸爸媽媽哥哥都回來了,張興明才發現自己光顧興奮了,忽略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爸爸媽媽不知道自己本來沒有胎記啊,這咋解釋捏?
可是沒想到的是媽媽把他抱起來仔細的看了看,驚奇加驚喜的對爸爸說:「沒了,你看,老二這塊黑屎沒了哎。」
爸爸過來看了看,點點頭,說:「嗯,沒了,挺好,那玩藝太難看了。」
張興明趕緊說:「它痒痒,我一摳,它就破了,完了就沒了。」
老媽給他擦了擦嘴角的一點血跡,說:「這下好了,要不太磕磣了。」
隨身的隧道讓張興明興奮了幾天,每天找個沒人的時間就來回鑽幾趟,發現每天只能進出兩個來回就會暈掉,想把車弄出來,就是人直接暈掉,車還在裡面。
張興明想著能不能把外面的東西帶進去,結果又是暈菜,總結了一下,覺得一定是現在太小了,精神力不夠用。
話說小說上都說這玩藝和精神力有直接關係的。
胎記的問題解決了,還帶著驚喜,可是,媽媽的問題還是沒有辦法,張興明得接著愁。
6月的一天,張興明半夜被尿憋醒了,一醒過來就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老爸老媽正在愛愛,張興明以手撫頭,到底咋個辦哪?
然後就可恥的糾結著睡著了並可恥的尿了,並且侵犯了哥哥的領地,把哥哥的小被也弄濕了一大片,這貨在闊大的濕地圖上皺著眉頭睡的噴香。
又過了幾天,還是沒有辦法,老爸老媽半夜的活動還在繼續,二十幾歲三十不到啊,這可咋整?實在沒折了,張興明決定直接上。
晚上吃飯時候。
「媽,啥叫結紮啊?」張興明腆著臉睜大了眼睛看著媽媽,為了裝萌還在臉上故意留了幾顆飯粒。
「啥?」老媽一臉懵的看著他。
「結紮,結紮啊,是啥?」
「你聽誰說的?」老媽伸手把他臉的上飯粒拿下來順手放到自己嘴裡問。
扒口飯:「小明說的,他說他媽不想要小孩了,就去結啥扎了,和他爸吵吵呢在家,說啥人流遭罪的。」
張興明看著菜盤子像不經意一樣說著。這事到不是他胡亂編的,正好拿來給老爸老媽提個醒打個預防針。
老爸夾了口菜,說:「在孩子面前啥都說。」
老媽瞪了老爸一眼,說:「說的不對啊?那遭罪遭大了,誰願意?我那時候,」
老爸馬上投降:「好好,對對,咱不遭那罪,明兒個我去結紮。」
老媽伸手捶了老爸一下:「哪有男的去的,」想了想,說:「我這幾天也合計這事呢,明兒個我去問問吧,萬一要是懷上就遭罪了。」
張興明:「小明他爸說能弄啥環,不用手術,就因為這個吵吵呢。」
「啥環?」
「呃,我不知道,我一會去問小明去。」
老媽摸了摸張興明的腦袋,說:「小孩不興說這些,你這是找揍呢,我自己去問。」
晚上老爸老媽嘀嘀咕咕了半天,張興明聽明白了,老媽問了,要到市里總院去戴節育環,鎮上門診做不了。
杯鋼集團那時候還不叫集團,就叫杯溪鋼鐵公司,直屬冶金部的,下面幾十個廠,基本上涵蓋了整個杯溪市各區縣,每個廠都有一個門診,檢查治療一些小病常見病,一個地區有一個大門診,重病大病就得到總院去。
選礦廠門診就是張興明縫腦袋那地方,一棟三層小樓。
杯鋼醫療系統的所有門診,職工看病都不花錢。
媽媽身上的隱憂就這麼解決了,張興明徹底放鬆了心情,開始享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