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飯,後來....」
接著他把希捷帶他去參加手語社、在手語社希捷對他另類表白的事情講了講,至於那天晚上的纏綿經過則輕描淡寫帶了過去。
米見聽得很認真,聽完那晚的事情後也沒生氣,或許是早就有心理準備的緣故,她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
臨了米見問:「希捷去央視工作,是不是你找陶歌托得關係?」
張宣嘆口氣:「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是從這裡開始懷疑我們兩人關係的嗎?」
米見模稜兩可地說:「希捷大學之所以找我去幫忙翻譯,有同鄉情誼在,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想通過我離你近一點。」
張宣好奇:「你怎麼沒拒絕?」
米見說:「當時沒拒絕是因為考慮到了兩點。一點,不談你的話,其實我和她的關係一直還不錯,性格方面也互補,比較合拍;另一個就是她在我眼皮底下,我更放心些...」
說到這,米見沒往下說了。
但老男人聽懂了:本想在眼皮底下放心些,沒想到希捷直接來了一招釜底抽薪,來了個燈下黑。
她就一個月沒在京城,家裡就被希捷偷了。
張宣措辭問:「你怨她嗎?」
米見久久無言,但最後的回答卻出人意料,「我感謝她。」
張宣汗顏,米見的感謝之外的另一個意思就是:沒有希捷也會有李捷,至少希捷對他無私,對他一片真心,在關鍵時刻幫助到了他。
說完希捷的事,兩人相視半晌,稍後米見問:「文慧呢?」
得,上次文慧特意向他打探過米見,這次輪到米見探文慧的底了。
想到不久後的德國玻璃之行,對於文慧,他沒有偷工減料。
張宣一口氣把自己和文慧在大學四年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然後注視著對方。
和文慧的交集產生比較多,他講了十來分鐘,米見靜悄悄地聽了十來分鐘,全程沒有打岔。
聽完後,她心裡只升起一個念頭:這文慧很特殊,特殊到眼前這人不願意放手,難怪雙伶會產生危機感。
想著沒見過文慧真人,想著十月份的柏林之行可以見到文慧,米見只就她問了一個問題:「你第一次見到文慧時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張宣回憶:「見她真人之前,我不止一次聽過她的名字,第一次見面時的感覺用四個字可以形容:名副其實。」
米見盯著他眼睛看了片刻,隨即換了談論對象:「你跟我說說蘇謹妤吧。」
對於小十一這個妖精,張宣感慨良多,「她是一個能力比較強的人,從一個普通學生會成員做到了中大學生會會長,還當了4年主持人...」
聽完蘇謹妤和他的恩怨,米見腦子裡浮現出兩個字:難纏。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能守住自己底線的人往往所圖甚大,這蘇謹妤5年下來沒把身子交給他,卻又不曾離去,那所圖的是什麼?
正中了那句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米見問:「報紙上中大校慶的主持人是她?」
張宣回應:「是她。」
米見點點頭,掠過蘇謹妤問起了董子喻,「董子喻去了蜀都以後,你有去找過她嗎?」
張宣搖頭:「沒有。」
聽到「沒有」二字,米見不再多提。
話到這,兩人突然沒說話了,或者說話說了,張宣在等,米見在思考,一時間偌大的庭院顯得有些安靜。
她知道,眼前這男人會跟外面的所有人虛與委蛇,卻不會對自己撒謊,真正地做到了對自己永遠不變的承諾,她感受到了真心。
可掃一眼面前的一排茶杯...
米見明白,雙伶走到這一步是逼不得已,自己和雙伶聯手不論對錯,但勢在必行。
這般思緒著,米見收回望向院外的目光,看著他認真地詢問了最後一次:「你真想娶我?」
聽到這個問題,一直緊繃著一根弦的老男人心裡驟然一松,知曉自己最難闖的一關已經過了。
張宣露出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是!娶你是我今生
第949章,米見結婚的三個條件(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