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連點頭:「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只要你們可以把我們帶上安全地離開這裡,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是,是,都答應!」
草壁操的目光閃了閃,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
凌蕾很看不慣這樣子的草壁操,要知道現在他們可是四個人的聯合,真的遇到什麼事兒也是需要他們四個人一起出手的,可是草壁操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和任何商量,好像她就是他們四人小隊的隊長一樣。
草壁天正也就算了,那個小子一路看來根本就是一個小跟班的,沒有任何的發言權,但是自己與重極呢。
重極看了一眼凌蕾,然後抬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不用理!」
說著重極的目光卻又看向草壁天正,老實說重極覺得這個草壁天正真的是很不簡單的一個人,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不一般,但是從頭到現在他卻一直都在隱忍著,也沒有出過手一切都是向著草壁操看齊,把這個女人推到了眾人的面前。
好一個有心機的男子,槍打出頭鳥的道理,眾人都知道,但是有太多的人卻又抵擋不住去做出頭鳥的誘惑。
再說甲賀秋華與井上豐郁兩個人已經跑出好遠了。
&呼,呼,秋華我不行了,咱們還是休息一會兒吧!」井上豐郁這個時候已經徹底慫了。
&甲賀秋華微微平復了一下呼吸,跑步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還是小意思,但是看看已經平伸著四肢像條死狗一般的井上胡郁他卻也不得不點了點頭。
現在就連井上豐郁的背包也在甲賀秋華的身上。
&華你的體力真好!」井上豐郁嘴裡這麼說著,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天空中的那個棋盤在看:「你說那兩個下棋的男女到底是誰啊?」
&知道!」甲賀秋華搖了搖頭,然後一臉苦笑著道:「這兩個人可真的是一雙素手把整個兒青木原樹海都給攪渾了!」
&呼,呼,呼……」井上豐郁喘了好一會兒氣,這才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把手伸向甲賀秋華:「把包給我!」
甲賀秋華忙把手中井上豐郁的包遞給他,可是井上豐郁卻並沒有去接,而是指著甲賀秋華背上的包:「你的!」
&甲賀秋華明白了,於是忙把自己背上的包拿下來遞給井上豐郁。
打開背包,於是馬蓉蓉的半身銅像卻是出現在兩個人的眼前。
甲賀秋華的目光閃了閃,卻並沒有說話,井上豐郁卻是目光閃亮地盯著馬蓉蓉,然後一抬手把馬蓉蓉嘴上的毛巾拿了下來:「馬蓉蓉現在我們已經到了青木原樹海,快點告訴我,那兩個魂幡被你藏到什麼地方了,快說,快說!」
馬蓉蓉眨動了一下眼睛,目光有些冰冷地看著井上豐郁然後聲音也是同樣的冰冷:「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蓉蓉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那你信不信我可以讓馬代夫死!」井上豐郁自然知道馬蓉蓉的軟肋就是馬代夫。
&呵,很可惜你做不到!」馬蓉蓉冷笑著看著井上豐郁,現在她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和這個混蛋演戲,想必馬代夫身邊的那些朋友已經拿到了那兩個魂幡,而且他的那些朋友也向自己保證過他們會保證馬代夫安全的。
雖然他們不過只是說了短短几句話,可是馬蓉蓉卻十分相信那幾個人都是說到做到的人。
而這個時候草屋內,蘇凌才剛剛拿起一枚白子她的眉頭卻是輕輕一皺,然後她的眼波流轉,看向步清塵與介沉兩個人。
兩個男子點了點頭,然後二話不說他們兩個便站了起來,直接走出草屋。
池田秀一的臉上卻依就是掛著禮貌的微笑:「蘇小姐現在讓他們兩個人出去,你就不怕他們陷在陣里出不來?」
&呵,不是還有我在這裡呢嗎!」蘇凌的話音未落手中的白子便已經落到了棋盤上,於是一時之間青木原樹海之內卻是陰風怒號,那林間無數的落葉卻都已經被那狂風卷著飛到了半空中。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片碧綠色的樹葉卻是飛舞在步清塵與介沉兩個人面前,在這狂風中,這兩個人一葉卻是平靜地向前行進著,似乎他們三者之間已經自成了一片天地。
&一招仙人指路啊!」池田秀一說著手中的黑子卻是向著棋盤上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