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常在外面跟人打交道的,應該會找到辦法找人給爸爸通融的」。
媽媽點點頭。
再等兩天,兩天不行的話,她就出手。
蘇筠看了看手腕上的鐲子,想一想古墓里的詭異,還有那一段殘魂的警告。
還有那一瞬間仿佛萬年生不如死的痛苦。
眼角的淚痣隱隱發亮,宛若世間滄桑苦歲的印記。
「咦?筠筠,你什麼時候去文的痣!」
媽媽驚呼,才發現。
她生氣的皺眉:「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在臉上文身!」
白雲夢知道現在的年輕女孩子愛美,總是會文各式各樣的紋身。
她說著,就用手去搓蘇筠眼角的淚痣。
「不是紋的,是自己長的」。
白雲夢看到蘇筠眼角搓紅了,那淚痣也沒變色,反而隱隱發亮,也看不出平時文身的痕跡。
就丟開不理了,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又擔心起蘇柏景。
兩天後,外公那邊也沒有消息,媽媽打電話問,外公說舅舅已經在想辦法了。
媽媽擔心的坐立不安,出了門去外公家。
蘇筠自己來到了警察局外。
她在警局外站了大半天,中午吃了一個酥餅,喝了一杯開水。
觀察到那個四方臉盤的中年男人是所長。
蘇筠第一眼看過去是他的大致五官。
六府為兩額日,月角天府,兩顴骨人府,兩頤骨地府。
一府不好,就有凶敗之災。
六府平坦,說明這個中年警局所長,既不是奸惡之人,也不是大善之人,做事稱的上謹慎但也談不上兢業。
蘇筠去觀他的下停。
下停為人中到地閣。
果然是適中,偏長一點,堪堪停住。
蘇筠暗暗感嘆,這所長長得真好。
他的下停再長一點,晚年還有個運勢起復的順遂運。
這樣的面相怎兩個「平庸」之字來概括啊。
雖是平庸之人,可人家也算是平安溫飽了。
談不上富貴兩字,可也是小康飽足。
看相遇到這樣的人,就像是碰到了鐵板。
沒有下手處。
蘇筠在後面不遠處跟著他往前走,不厚道的想,只好看看他家或者他的家人有沒有什麼災啊難的。
街上遊人很多,這所長雖然為警局的所長,也是很對的起他的長相的。
被蘇筠跟了一路到家門口也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