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一個小堂子,去那邊打聲招呼就行了,沒想到,事情比我想像的要複雜得多,我感覺,這應該只是一個起端而已。」
宋臻淺看著他。
「你想,我們的堂子從來不販毒,不說我們,就是易老也明確說過,誰販毒誰滾,你說誰的膽子這麼大可以在我們的地盤撒野,除非就是有心人為之,而我也打聽過了,這起事件仿若早就安排好了。你說警察八百年不關顧一次我們的會所,那天恰巧就去了,一去還剛好就碰到有毒品了,而販毒的小弟面孔也生得很,據說是才來的營業員,本想找到那個營業員當面談談,沒想到被警局扣押之後,一直見不到面。」
「行了,我知道大概情況了。」宋臻淺點頭,「回中國再說。」
「現在嗎?」
「要不然呢?」宋臻淺問他。
「你的約會?」
「我會處理。」宋臻淺不在乎的說道,「我去收拾點行李,你安排好車在門口等我。」
「好。」
拿了點簡單的常用物品,宋臻淺和辛仇一起回到了中國s市。
回去之前,她給唐士森打了電話,聽得出來唐士森的失落,她隨便安慰了幾句,只說下次如果他要回中國,到了s市,她勢必當他的導遊陪他玩兩天。
當然她真的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飛機到了s市,下了飛機的兩個人直奔警局,見到了堂子的負責人肖偉,他蹲在看守所里,看著宋臻淺和辛仇時激動得很,連忙說著一些保證賭咒並發誓的話,直說絕對不可能會碰那毒品,而那個攜帶毒品的服務員真的是才招進來的,平時看上去老實得很,不知道他居然會販毒云云什麼的。
宋臻淺只是簡單的聽了,走出看守所的時候,淡淡的吩咐了辛仇,想辦法把肖偉保送出來,他們這行的人,最忌諱這個地方,至於其他的,她來搞定。
她現在不找警局麻煩,她現在要找那個陷害她的人。
雖然只是一個小堂子,但是很明顯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用心良苦,這讓一直對他們虎視眈眈的警察,開始把視覺放在了她的身上,她在s市的堂子不少,都知道是些見不得光的地方,但因為不觸碰底線,一直和警察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也算相安無事了這麼久。這麼輕而易舉被有心人打破這種格局,讓她確實窩了一肚子氣。
她回到s市的別墅室,突然有種極度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她看到一輛熟悉的車,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打著寶藍色領帶,手上拿著一大束紅色玫瑰的男人站在她家大門口,看著她是,那整齊而白淨的牙齒,晃得人眼睛疼。
她懊惱的閉上眼睛,拍著自己的腦門,下次回來之前,得讓阿無打探情況才行。
她就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招惹到了這蹲大佛!
「淺。」他的聲音不高不低,普通話也不太標準。
宋臻淺下車,走向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
「就一直站在這裡?」
「嗯。」
「你腦袋有病吧。」宋臻淺脫口而出。
「你這是在誇獎我嗎?」阿達爾王子欣喜的問道。
「我吃錯藥了嗎?我要誇獎你!我tm的在罵你!」宋臻淺大聲的吼著。
「我知道中國有句老話叫做『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你一定是愛我愛慘了,才會這麼罵我。」阿達爾一本正經的說著。
「城牆轉角都沒有你的臉皮厚。」
「多謝誇獎。」
宋臻淺翻白眼,不打算在理他,準備離開時。
「我給你帶禮物了,淺。」
「我不稀罕你的鈔票。」宋臻淺走得很灑脫。
「可是你叫淺,不就是錢的意思嗎?我以為你愛錢愛瘋了,才會叫這個名字。」阿達爾很是無辜的說著。
宋臻淺轉過頭狠狠的看著他,「就tm你會把『錢』和『淺』練成一個音調!」
阿達爾黑白用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她。
黑人是不是都這樣,牙齒白得晃眼,眼珠子黑得剔透,裝起無辜的模樣,腦海里就得想起那些非洲難民!
「這次帶的禮物不是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