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主動詢問道。
「你把這些書搬到後面大廳,還有那些藥材……先放你屋裡吧!」譚藝帆正忙得不可開交,聽到月笙遙地聲音,頓時開心無比。
「好!」二話不說,上來就干。
先把雜亂地書整理齊全,然後一趟趟地來回於倆屋之間。
細緻地將藥草備註上名字,一堆堆的整理好放在一起,咬著牙將它們放到屋裡。
一來一回,外界狂風不斷,雷聲震爾,屋內大汗淋漓。
「終於弄好了!」看著清淨不少地大廳,譚藝帆一手錘著手臂,一邊不忘感慨。
「轟隆隆……」
「這雷聲……真是震耳欲聾!」一聲巨響響在耳畔,譚藝帆拿著水杯的手停頓幾秒。
「嘭……」
「下雨了!」
突然傳出重物落地的聲音,月笙遙好奇地探探頭,便看見豆粒大小地雨滴自天空之上簌簌而下。
「妖風,巨雷,怪雨,心為什麼那麼慌!」現在窗邊看著啪啪作響地雨水,月笙遙難受地捂住胸口。
「遙遙,不舒服嗎?你別離窗邊太近,外面打著雷呢?」瞥見月笙遙捂著胸口站在窗邊,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譚藝帆關心囑咐道。
這是怎麼了?
「沒!」攏攏衣袖,坐到譚藝帆身旁,神態有些異常。
「遙遙,今天我去村里問了那位老人家,你猜他說什麼?」看著月笙遙有些異樣地神色,譚藝帆提出令她感興趣地話題。
女孩子,有些心事很正常,他要慢慢學會怎麼做一位寬厚仁慈地父親。
「不知道!」聽此,月笙遙頓時將注意點轉移到問題上。
「他說你這可能是頑石之症,俗稱怨氣直附。」看著月笙遙被他的話所吸引,譚藝帆洋洋得意地解說道。
「怨氣直附?」月笙遙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嘴裡嚼著這幾個字,卻發現單獨拎出來她都認識,可組裝在一起卻不能理解。
「老人家說像你這種狀況估計是孕育你之時,母體壞事做太多,導致怨氣附於胎體,掩蓋本身氣運,待胎體自母體拿出,怨氣無處可依,便黏附於軀體顯露部位。」
「不過它會隨著你的氣運而漸漸消散,但若是你的氣運太差,它也會慢慢增長,直至遍布整個臉頰,那時便是噩運降臨之時。」
譚藝帆想著上午那位老人家講的這般玄乎,心裡便有些糾結,畢竟不知遙遙是否能夠承受。
想了一個下午,他覺得遙遙有知情的權利,雖然其中會有些傷人,但知道點還是有益處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