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呀。」
范思文瞪他,「修遠能有什麼事?放心吧,有嚴太傅在,又有袁將軍在前面頂著,處置不到修遠頭上,就算降罪,也不過是扣扣年薪之類的。」
「那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范思文胸中怒氣翻湧,「本來就沒多大事,你表姐夫卻主動幫修遠認罪,認的是其他罪也就罷了,竟然連造反的罪名都敢應,真不明白他這四品官是怎麼來的。」
范思文將今天朝堂上的事和夏彤說了一遍,道:「你給子衿寫一封信吧,將這邊的事和他說一說。」
「那,要不要把子衿叫回來?還有浩然,他們兩個還是孩子呢,還是叫他們回來讀書吧。」夏彤滿臉擔憂的道。
范思文瞪她,「你能做得了子衿的主兒?」范思文冷哼一聲,「你要是能把人叫回來就叫吧。」
夏彤氣惱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兒子才離家出走的。」
「怪我?」范思文剛壓下的怒火又騰騰的起來,吼道:「恩蔭的名額是老子的,他是我兒子,難道家略就不是我兒子?家略比他還大兩歲呢,我給他恩蔭怎麼了?」
「嫡庶有別你不知道啊?」夏彤吼回去,「子衿是嫡子,這恩蔭的名額本來就是他的,憑什麼要讓給家略?從他出生,他讓了多少東西了?」
「他十一歲就考中了秀才,能自己出仕,要這個恩蔭幹什麼?他大哥讀書讀書不成,習武也沒有天賦,我才把恩蔭給他的,難道你想家略一輩子靠著子衿嗎?」
不是范思文往壞處想自家的兒子,子衿從小就蔫壞蔫壞的,等他一走,他還不可勁兒的折騰他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