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多少還是有一點,不管怎麼說劉安然也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算是晚上來到了法國洗衣房,唐深深對於劉安然的態度都是開啟了橫眉冷對模式。
「安迪,我好羨慕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伴。」托馬斯科勒笑眯眯的說道。
「不要取笑我了好不好?你真的確定嘯鷹酒莊會出售?」劉安然搖了搖頭後問道。
「有什麼不可以,他們經營多年,也許想要換一種生活。不過目前僅僅是一個比較可行的構想,如果你有這個興趣兒我可以幫你轉達一下。」托馬斯科勒聳了聳肩膀說道。
「那倒是不錯,不過我接手的條件就是要原班人馬。我可不想再滿世界的尋找釀酒師,我也不想嘯鷹酒莊的名氣毀在我的手裡。」劉安然點了點頭說道。
同在納帕山谷,嘯鷹酒莊的價格就算是稍高一些也是可以考慮的。他倒是不指望這個酒莊能夠幫他賺多少錢,就算是再賺錢,也沒有在娛樂圈和股市上圈錢快。
他就是為了嘯鷹酒莊的酒,這些酒在好的年份都稱得上是有價無市的存在。到時候自己就可以留下一批,無論是自己喝還是送朋友都是不錯的選擇。
「ok,那咱們就說定了。如果你真的能夠將酒莊買下來,可不可以讓我擁有優先訂貨權?」托馬斯科勒一臉驚喜的問道。
劉安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怪不得那麼急的叫我晚上就過來,你看中的只是那些酒啊,我好傷心。」
「安迪,我也沒有辦法。嘯鷹酒莊的原則就是最少的才是最多的,每年的產量只有5oo7oo箱,還要那麼多人分。而且菲利普斯就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要是年份不好,她寧可一瓶也不釀。」托馬斯科勒鬱悶的說道。
「雖然我做的菜式還算可以,可是也需要美酒佐餐。現在我都要控制每天的配額,要是多來幾個你這樣的顧客,我肯定會瘋掉。」
這也算是他的一件傷心事,就算是他跟嘯鷹酒莊的關係不錯,也得在網絡上預訂。最悲慘的是2ooo年的時候,嘯鷹酒莊竟然因為年份不好沒有生產。讓他又往後排了好久,餐廳里都斷貨了。
「這樣的話,真的有些麻煩啊。」劉安然摸著下巴說道。
「安迪,你不會這麼殘忍吧?咱們可是非常不錯的好朋友。為了你我都打破了我餐廳的規矩,永遠會給你留一個位置的。」托馬斯科勒更加鬱悶的說道。
「你誤會了,其實我是想等收購了這個酒莊以後,每年按照一定的比例扣下2o的產量自己喝或是送朋友們一些。」劉安然搖了搖頭說道。
托馬斯科勒傻眼了,他剛剛以為劉安然是不打算賣自己這個情面。而他之所以這麼熱衷介紹劉安然收購嘯鷹酒莊,目的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每年多弄一些。
可是劉安然剛剛說的是啥?竟然要留下2o的產量自己喝。他見過任性的人,可是他沒有見過這麼任性的人。
就算嘯鷹酒莊的紅酒品質好、售價高,可是這麼玩的話,恐怕一年也賺不了幾個錢。工人的費用、釀酒師的佣金,極高的損耗率,這些因素綜合在一起每年也是一筆不菲的開銷。
「你不用那麼吃驚的樣子,雖然將來可能會消減一些出售的數量,但是我會儘量保持你的份額不變。這也相當於給你提升份額了,夠意思吧?」劉安然拍了拍托馬斯科勒的肩膀說道。
「安迪,難道你是想通過這樣的手段,進一步提高價格麼?」托馬斯科勒想了一下後開口問道。
「咦,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還是算了吧,按照正常的市場價格走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再背上貪婪的惡名。」劉安然很動心,不過想想還是放棄了。
賺錢的方式有很多,用不著通過這樣的手段敗人品。就像在手機和房地產領域上,他也僅僅是在蘋果投資了一些,在六哥那邊的投資還是為了對付宋家。
「難道你真的是為了送朋友和自己喝?」托馬斯科勒吃驚的問道。
「是啊,這不是很正常麼。這麼好喝的酒不多留著一些喝,還讓我去買別人家的麼?」劉安然有些不理解托馬斯科勒為什麼這麼吃驚。
「好吧,你的理由很強大。」托馬斯科勒苦笑著說道。
他知道了這就是差距,自己跟劉安然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