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溢彩飛揚的臉上印下輕輕的一吻,雲眷天還來不及表達心悸,就被貓姐毫不客氣的拍開了:「就算這化妝間沒有外人,那也注意點吧我才剛給小舞上好妝,別讓你那淡色的唇彩給毀了。」
本來有點懵的某舞,聽到貓姐的話反應過來,也顧不上那老臉比上了妝還紅的顏色,悄然對某天吐了吐舌頭。動作不要這麼突然好不好?她扛不住啊
最後幫某舞整理了一下頭飾,貓姐戲謔的看了一下,眼睛都快落到某舞身上的雲眷天,暗笑著還真難得看到某天這麼喜形於色,這麼不淡定的狀態:「真那麼心動,早點把人拐進教堂唄。」
聞言,雲念舞想暈了,拜託,不要當著當事人的面談論這麼「嚴肅」的問題好不好?她就這麼不存在嗎?
看到某舞撫額,做欲哭無淚狀,雲眷天輕笑了一聲,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胸腔依舊漲得滿滿的,卻不似剛才那麼波動劇烈:「如果法律允許,這事兒我早就做了。不過也沒關係,反正,她早在十多年前就姓雲了。」
愣了愣,貓姐忍不住偷笑出聲,而雲念舞,則神色大囧,最後忍無可忍的炸毛:「雲眷天,這是女化妝室,你給我出去……」
當一切準備就緒,要開拍時,雲念舞差點就把自己關在化妝室不出去了,因為她才發現,這莫名其妙的,簫峰居然帶著紀蘊,還有小包子一起出現在劇組裡,更有洛落在一邊笑得極為曖昧,這都算什麼事兒?家長齊聚嗎?
「我看,是你心裡有鬼吧這不,聽到說電視劇今天殺青,我們來參加殺青宴的,你幹嘛一副炸毛的樣子?誰惹你了?」簫峰趁著沒人注意,戲謔的說道,至於心裡都怎麼想的,只有他自己明白。而且,連家屬都帶來了,由不得某舞不發散思維一下。
「怎麼了?不歡迎我來嗎?」紀蘊拉著簫小包子笑得玩味:「我這不是沒見過你們拍戲麼?這幾天正好有空,就讓你們簫叔叔帶著過來了。」
雲念舞嘴角眉角一起抽了抽,有那麼點抓狂,這有空得,還真是巧啊巧到,她特別有種被算計了的鬱悶感。
當然,沒有證據,某舞也證實不了自己內心所想,只有當什麼都沒察覺似的,該怎麼演就怎麼拍。好在剩下的這幾場本來很簡單,最後是順順利利的就殺青了,讓所有人都還有點不太適應,貌似,結束得太快了點。
對某舞來說,雖然最後發生的事情囧了那麼一點點,但總體來講,還是不錯的。尤其電視劇拍完了,自有陳虹會剪輯,並拿去林氏做特效。作為演員,她算是無事一身輕了。
當然,作為面臨期末考的苦逼學生,她也不可能真的輕鬆。還好大學考試,不會像中小學那般,半天一科那麼緊密,有時候兩三天才考一科是常有的事情,這也給予了學生在考前突擊的時間。
要相信,在期末考來臨之際,大學的校園,到處可見用功讀書,勤奮上進的好好童鞋。
而六月底的時候,熱鬧無比的動畫祭,公布了第三輪的命題——熱血。看到這兩個字,無數人都大大鬆了一口氣,畢竟,這算是一個題材方向,並非明確的規定,至少不用像第二輪那般苦逼,限定得死死的。
當初可是每個區前二十名進入第二輪啊每一家都在製作有關「忍者」的動畫,雖然其中也不乏精品,但同一個類型的看得太多了,動漫迷們也有點想吐。
尤其,照這樣規定出來的動畫,十部裡面有八部是根據現有的小說,或者漫畫,遊戲等等改編而成的,太缺少新鮮感的同時,對於很多非RB出產的作品,多多少少還是能看出來點,總會感覺不那么正宗。
雖然,各國的製作工作室,都很有默契的,極力隱藏住身份,讓人並不能看出來是哪個國家的作品,卻還是能跟RB本土出品,有一定的明確分辨。
這就好比外國人來製作華夏風的東西,不管再怎麼像,那其中還是有些不和諧感,即使觀眾說不出個所以然,卻能夠清楚感覺。當然咯,那種在華夏生活過好多年,已經很了解華夏文化歷史的外國人,不能這麼算。一般來說,生活的時間越長,作品中的不和諧感越不起眼,怎麼著,那也叫被同化了吧
既然動畫祭的命題本身很民族特有,那作為觀眾,自然也更想看到純正點的。除非劇情特別的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