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裕森聽了,非常高興,說道:「哎呀,終於可以出院了。我昏睡了太長時間,迫切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呵呵,給你三天的假期,好好陪陪你父母和暖月,三日後來我這裡報道。」顧青玉笑著說道,他今天過來就是說這件事情,他要讓所有為他做事的手下們看到,他顧青玉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會漫待任何一個有功之人。
華裕森心裡也很高興,既能好好陪著趙暖月和家人,又得到了工作的確切日期,心裡有底了。
「是,首長。」華裕森再次雙腿併攏立定,給顧青玉敬禮。
顧青玉見時間不早了,說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好好和家人團聚吧。」
「是!」華裕森應下。
等到顧青玉走後,孫浩然看向華裕森,語重心長說道:「裕森,你現在康復了,有些話,當著暖月的面,我也跟你說清楚。」
華裕森正襟危坐,認真說道:「孫大叔,有話您就說,您是暖月的師傅,是暖月的長輩,也就是我的長輩。我聽您的。」
華裕森明白,孫浩然不僅僅是趙暖月的師傅,還是一名非常好的中醫,現在更是顧老的心腹,最為信任的人之一。孫浩然的話,應該不是無的放矢。
孫浩然看看趙暖月這個徒弟,然後緩緩說道:「裕森,你父親華志強的性子,你比我更加了解。如果不是你成為植物人了,你父親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答應你和暖月的定親。」
「是的,孫大叔。」華裕森應下,他之前兩次提出來要跟郭家退婚,父親都不同意,並不僅僅是因為形勢惡劣,其實有更加深一層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