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娘沒嚎出來:「帶你媳婦幹什麼呀,你回家就夠了,別帶那個不孝順的東西進家門。」
田嘉志臉色冰冷:「我聽您的,那我們就不回去了。」
朱大娘被噎的呀:「你個不孝順的東西,有了媳婦忘了娘是不是。」
田嘉志:「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我是你養的,你也從來沒有讓我忘記過。當初我是家裡換了四百斤糧食招出來的,田野啥樣,那都是你們給我送過去的,你們嫌棄田野那就是嫌棄我呢。」
朱大娘:「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你咋就被狐狸精給迷住了呢。當初跟現在一樣嗎」
就差直說讓田嘉志忘本了。
田嘉志:「當初跟我定親的,成親的都是黑猴精,當不起你一句狐狸精,有出息的孩子是不是得掙錢都給你,是不是還得給你在換一次四百斤糧食。」
田野在門口裡面還想說,田嘉志碰上朱家還是沒有長進呢,就聽到一句黑猴精跟狐狸精,氣的牙都磨得吭哧吭哧的。你全家都是黑猴精。
朱鐵柱:「老二,別聽外人瞎說,你媽就是想你了,激動的。」
田嘉志:「我的親事從你們收了四百斤糧食那天開始,就不能在插手了,以後別拿我的親事說話,只有田野不要我的份,沒有我退親的份,我當兵是我老丈人的人情,我出息那是我媳婦掙錢送我出去的。跟朱家沒關係。」
朱鐵柱嘴唇氣的都哆嗦了:「老二,你是我兒子。」
田嘉志:「這個到啥時候也變不了,我身上留著你的血的」
然後就一句話都沒有了,除了這個咱們還剩下什麼呢。
當著他爸朱鐵柱的面,田嘉志到底說不出來,就剩下字據上那點關係的話。
可朱大娘不知道這未盡之語的情誼,開口就把僅剩下的臉面也給掀開了:「別說你這點血脈,你還知道我們是你爸媽,你咋就讓媳婦那麼不孝順呢,字據上都寫了,過年過節要給節禮的,你問問你媳婦給了嗎?」
說的挺有勁兒,朱鐵柱就看到兒子臉上那原本僅有的一點不舍,都沒了。
田嘉志陰沉沉的:「你放心,不會少了你的年節禮,回頭差多少我給你補上。至于田野,你挑不上,我是田家的招姑爺,田野不是你朱家的進門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