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告訴這小子,省的總惦記著這事,弄得心火這麼旺。
果然就看到田嘉志臉色變了,相比剛才的蒼白,現在的臉色可是紅潤多了,不過肯定不是臊的,那是氣的:「隊長媳婦把鋪蓋給我放在西屋了?」
平時表現的那麼老成,沉穩,這會聲音都高八度了。這是多在意呀。
田野心裡都笑翻了,就只知道這兩小這兩天都沒出好主意,你還想去哪屋呀?
不過田野裝作沒聽懂:「嗯」
田嘉志雙手都搖晃上田野了:「隊長媳婦讓我聽你的,就是這個。」
田野被搖晃的有點暈,看看田嘉志,不就這麼點事嗎,至於這麼激動嗎:「隊長媳婦讓你聽我什麼我不知道,不過你的鋪蓋確實隊長媳婦給放到西屋的。」
田嘉志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懷疑人生,他今兒可新婚呢:「我出去一會,你先收拾吧。」
說完匆忙忙的就走了。
好吧,田野就沒整明白,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少年,對關於這個那個的事情有哪迫切嗎?怎麼就感覺這小子臉色跟天塌了一樣呢。
搖搖頭,可能是她不是真的跟外表一樣青春年少,少了年輕人的躁動。所以弄不懂年輕人的心思,她這裡是養老模式,大家追求不太一樣。呵呵。
田野家除了這種重大的日子,一般都是不怎麼來人的。
田小武這個特殊的存在不算在內,家裡現在多了一面鏡子,一個暖壺,還有一個手電筒,感覺還不錯,至少不是四個空嘎啦了。
田野估摸著能拿出來不太顯眼的東西,在屋子裡面填了兩件,往後家裡多了個人,這些東西就不好在拿出來了。
還特意把大號的木盆弄出來了,讓田野說上崗村的冬天都少有人洗澡的,別說澡堂子了,根本就沒有,在公社他都沒看到澡堂子。
家裡木盆這東西真不能少,這東西好,扣過來還能當桌子呢。
還剩下一張不咋樣的搖椅,田野那是真的想拿出來的,不過實在是想不出來這東西的出處還是算了吧。
剛會了鑿石頭,要是說自己還會木匠,不用田大隊長出來懷疑她,村里人就容不下她了,人家都吃糠咽菜的,就你一人大米白面,那不是招人恨嗎。
一個傻丫頭突然啥都會了,沒準村里人都覺得他爸祖墳埋得好,誰家不想子孫後代好,給田大興祖墳挪挪地方的事情,村里人可能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