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花還是茫茫然的,人家真的沒說錯不是「本來也不會呀。」
正經人能不會幹家裡這套農活嗎,人家還不是說姑爺二流子媽,這個傻閨女呦。眼睛瞪圓了,她閨女都沒明白裡面的彎彎繞繞。你說田大隊長媳婦那個氣結呀。
孫二老板那邊「媽,沒什麼好生氣的,大夥說的也對,那時候我確實不是東西。」
田大隊長媳婦「誰沒有過去呀,他們小時候還尿炕呢,我到處擠兌他們了嗎。」
田花聽著都不耳了,您能在胡攪蠻纏一些嗎。誰小時候不尿炕呀。
田大隊長媳婦「甭管過去什麼樣,現在我姑爺就是好的,比他們家所有的人加在一起都好,誰敢在背後戳我姑爺脊梁骨,我就跟誰過不去。當我這麼多年不在村里,好欺負的是不是。」
這話人家不光說,而是站在村口的路邊上足足罵了半個多小時呀。
大有誰敢說這話,我就去誰家門口堵著罵的架勢。
你說沒事誰招惹這個是非呀,再說了人孫二老板就是幹活的時候手破了,村里女人嘴碎了點,還是羨慕孫二命好的。真沒什麼別的意思,再說了人家孫二老板現在省城挺好的,比家裡種地好。他們沒事擠兌人孫兒老闆做什麼呀,又不是吃飽了撐的,鬧著玩呢。
這不是晚上就過來好幾個人同田大隊長媳婦那邊說話,話里話外都是外面的閒言碎語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就是說他們家姑爺命好的,不然誰能養到孫二那份上呀,拔草能把手給拔成那樣。
田大隊長媳婦那邊倒也不是一點聽不進去,嘆口氣「你們這是光看到賊吃肉,沒看到賊挨打呀,我們姑爺作甚的麼,全憑一雙手呢,手指頭上都是繭子,吃的苦你們都不知道。」
跟著「活計忙的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別看不下地,可那也不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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