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田野:「信紙不看,看紙條,你有病呀。睡覺。論面積也是你的高大上。」
田嘉志:「你就是從來沒把我看在眼裡,不然為什麼當初咱們沒定親的時候,你不給我寫紙條呢。」
田野那個無語呀,我憑什麼那時候給你寫紙條呀,當你那時候好看呀。
田嘉志:「你是不是開始就沒看上我。」
這問題要追究起來的話,那可是老太太的裹腳布了,又臭又長的。
田野:「你確定咱們要從這個問題說起嗎。」
田嘉志想了想,然後又認真的想了想。嘆口氣,自己沒生在兒子這個好時代呀。沒紙條就沒紙條吧,田野那時候沒有看上自己,就沒有看上自己吧,意不平那是有些的。可不敢追究不是。
田嘉志:「咳咳,睡覺,睡覺。」就聽田野鼻子哼了一聲。顯然自己選擇正確了,不然還不定被田野拉出來什麼事情說道說道呢。田嘉志就覺得那個心虛呀。小紙條的事情到此不敢提了。
第二天禮拜天,田嘉志照樣要忙的,左右田野家裡的活都不用他,不然這日子可沒法過了。
小許要帶著家裡兩位老人去體檢的,田野帶著三孩子,就出門了。
也沒去別的地方,這邊他們不熟悉的,而且人家說了十里一風俗。
田野想著到了人家這邊,怎麼也得先了解了解民俗什麼的,在帶著孩子們到處走走。
不然給田嘉志惹麻煩不說,也會讓孩子們危險的。
田野不認識別人呀,就昨天認識了一個大根媽。這不是帶著孩子就又過來了。
人家大根心裡可著急了。同他們家都沒有園子裡面的黃瓜都摘光了,怎麼還來呀。
田野過來的時候拎著自己的做的小鹹菜,這東西送禮不輕不重剛剛好。
尤其是昨天同大根媽相處之後,田野覺得這樣的話,人家能搭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