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說了嗎,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田嘉志帶兵出去做什麼的,抗洪的,季芳這話說出來,不光田野不願意聽,連幾個嫂子也不願意聽,這不是喪氣嗎,有這麼說話的嗎。你咒人家呢。
田野黑著臉:「劉營長愛人你是城裡人,這麼多年都是城裡做派,竟然不成想,還知道我們鄉下老話呢。不過嫂子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下一句『打死的都是犟嘴的。』」
季芳氣樂了:「怎麼你還想打我。」
田野真想打她,鼻子都冒熱乎氣了。
邊上的嫂子們都嚇壞了,田營長媳婦力氣大,可別打起來,拉著田野:「劉營長媳婦,你這話說實在是不中聽,男人出門都是做大事的,那不光是為了自家那點津貼,那也是了身後站著的多少人呢。你這麼說話,別說田營長媳婦要打你。我們這些男人在抗洪的人都想打你。」
季芳知道自己惹眾怒了:「你看大夥說什麼?我這不就是隨口一說嗎,也是好意,提醒大家別大意了。」
田野就那麼楞刺刺的看著季芳。眼睛裡面的火氣都要實質化了。
大夥:「劉營長的愛人啊,這話好說不好聽。」
田野:「也不是劉營長愛人的水準。」
季芳聽到田野開口,那就有反彈效應的:「田營長媳婦我應該是什麼水準呀。」
田野:「你現在就沒水準,記住了,別招我,我不是你家劉營長,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都慣著你。」
大夥都愣了,田營長愛人這是連面子不想維持了,徹底跟劉營長愛人翻臉了。
這部隊大院裡面,面和心不和的事情多了,可如田營長媳婦這般,翻臉如此迅速不考慮後果的也少呀。
季芳:「田野,你說誰呢,別以為你有個當團長的哥哥,就目中無人了,部隊是講究紀律的地方。是講理的。」
田野:「你該慶幸,我沒跟你不講理。」說完腳底下一塊嫂子們屁股下面坐著的磚頭,就讓田營長愛人腳下踩著的小羊皮涼鞋,給踩兩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