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我很用勁了吧?」
「我看你是給他撓癢呢。」
「怎麼會?我再加點力吧……」
想走水也走不成,邢珂咬了咬,心說,劉堅,別怪我啊,我打的總比你爺爺輕,你不會叫慘點啊?
第二板子下去,最少是八分勁,抽的劉堅腦袋都仰起來了,嗷的一聲慘叫。
邢珂都不忍目睹了,心說總得打幾下應付嘛,不然老爺子也下不了台,她就咬著牙,半側過頭不去看,揮板抽打下去。
劉堅連聲慘叫,在噼啪的聲音中,疼的這小子眼淚都溢了出來。
邢珂打過五七下之後,明顯就泄勁了,開始放水,一邊道:「劉堅,你還不向你爺爺認錯?想給打死嗎?」
「爺啊,爺爺,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次吧……嗷,疼死了。」
老爺子沒說停,邢珂就沒停,但越打越輕了,不是她手沒勁,是她狠不下心了,就剛才那五七下,也夠這小子受得了。
「小兔崽子,我怎麼跟你說的?你還不聽,還打架?邢珂,你不用力,把竹板給我……」
老爺子一看不行,邢珂放水也放的太明顯了嘛,你叫我老爺子臉面往哪擱?
邢珂一看老爺子搶竹板,急了,忙用力抽了兩下,「我來,我真的用力……」
就這兩下抽的劉堅鬼哭狼嗥了。
可老爺子還說不行,伸手過來要和邢珂搶竹板。
這一下邢珂也沒轍了,乾脆把竹板直接順著堂門給扔院裡去了,同時抱住了老爺子。
「劉堅,還不快跑?你個蠢蛋……」
劉堅早就想跑了,就是不敢,這時一見邢珂抱住了爺爺,跑吧,再不跑今兒屁股爛定了。
他一絲沒猶豫,翻身跳下來就跑。
老爺子給邢珂攔著抱住,他也沒有硬要抓劉堅的意思。
「小兔崽子,跑了今天你跑不了明天……」
「師傅,消消氣,打也打了,差不多就行了唄,劉堅打架的事我也知道,那小子罵的他太髒,所以他才動手的,換了是我也會動手呀……」
為了給老爺子台階下,邢珂也開始編瞎話了,其實她根本知道劉堅打架的實情是什麼。
「氣死我了,這個臭小子。」
「師傅,彆氣了,這樣,我出去追他,再教育教育他,改天我來再看你……」
「嗯,你去吧。」
……
邢珂開著車出來,在大路邊把手捂著屁股的劉堅接上,又上了坤武路朝南去。
劉堅沒有坐,趴在後座上,哭喪著臉。
「送我去醫院啊,哎唷,疼死我了,你咋那麼狠?你要打死我嗎?」
「活該啊你,要不是我,你今天會更慘,你應該感謝我。」
「我艹,我賤骨頭啊?打成這樣我還要感謝你?」
「你心裡有數,換是你爺爺抽你,你現在怕都尿一褲子了吧?哼!」
劉堅臉一紅,「我有那麼不堪啊?你最後那兩下打的最疼了,我是明白了,你是『公報私仇』,故意的吧你?」
「是啊,我故意的,你怎麼著?咬我啊你?」
邢珂發出銀玲般的嬌笑,氣的劉堅沒轍。
「唉,今兒算給你害慘了。」
「我才給你害慘了呢,讓許多同事誤會你是我表弟,算了,現在扯平。」
「誤會只是之前,現在咱們總算有點關係了吧?這你是不是要承認?」
「嗯,我承認,師傅對我很好,我看他老爺子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了,不然我逮住機會往死了整你,敢冒充我親戚,活的不耐煩了吧?」
劉堅趴那直翻白眼,「吹吧你,警察都象你這樣,那老百姓還活不了?」
「那是你理解錯誤,警察不是用來對付老百姓的,我們是針對各類犯罪份子的,對犯罪份子的仁慈就是對社會秩序和人民財產的一種殘忍,有些人不需要我們對他仁慈。」
「哦,慈不掌兵,善不從警,看來你很信奉這條規則?」
「你說對了,小屁孩兒,知道同事給我取個什麼綽號嗎?」
劉堅搖搖頭,「不知道,什麼?」
「美杜莎!」